“别动。”
他没受伤,即使中了药,许宿那厮也不是他的对手。
只是方鹤眠再摸下去,他就不能保证什么了。
“你别讳疾忌医!”
一个刚刚还驱赶医生的病美人,现在在教育别人不要讳疾忌医。
景琰微微俯下了身子--
方鹤眠那双小鹿眼因着惊讶而撑得又圆又满,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他屏着呼吸,一动不敢动。
而景琰却是双手撑在他脸侧,开始做起了俯卧撑。
方鹤眠额角青筋直跳,拍了景琰一下:“有病啊?快滚开,要运动到健身房去!”
“呵。
你不是让我运动?”
一声低沉富有磁性的轻笑炸开在方鹤眠的耳边,他心狠狠地跳了几下,别开视线不去看景琰。
景琰看着他小巧精致的耳朵,从耳垂的位置到整个耳廓,由白变红。
“滚开!”
方鹤眠曲起膝盖向着景琰的腹部顶去,被景琰起身躲开。
他见好就收,没把人逗得太狠。
方鹤眠松了口气,揉揉发烫的耳朵,小心翼翼地看向景琰,被人当场抓包。
景琰挑眉。
“我要扣你一半工资!”
方鹤眠恶狠狠地说道,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亏他还那么担心景琰,看这生龙活虎还有精力寻他开心的样子,一时半会死不了!
景琰看着他跑出去,像一只炸毛的兔子。
冷硬的脸上浮出一抹笑。
想到许宿,他眼底闪过暗芒。
方鹤眠跑出房间的时候,耳朵上的温度堪堪降了下来,但是那白皙的耳垂,只是一点粉红,就足够明显。
“他欺负您了?我就说那家伙没安好心!
小少爷我看就不应该把他留......”
杜凯正要上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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