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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容吟不敢直视大能的,抱着婴儿的双手缩紧,低头道:“吾女青黎刚出世不久,东莱国内乱,迫不得已才带她一同前来,若是玷污了这座神圣的宝殿,也请青天道祖谅解。”
“新生儿最为纯净无暇,何来的玷污一说。”
青天道祖笑颜一收,忽而严肃地唇角一抿,道:“华祭司,本座近日召你来,是因祸星乱世之说,还请祭司此次前去北滇之地,在寒源城调查一人,本座知晓你早已占出天命星格线的异样,你手中的婴孩也受限于此,命不久矣,唯有寻到那一人,方可知道最终的改命之法。”
华容吟眉微皱,道:“不知道祖所说何人?”
青天道祖忧心忡忡道:“寒源城之主有一女名唤昊笙,自命牌挂入宗祠命数便少了一半,本座算出温师叔心血所铸的北渊仙宗会被此女再度毁去,担忧此人便是传闻之中毁坏灵墟圣门的乱世祸星,便请你前去调查一番,也就只有华祭司拥有通天之眼,能看清凡人的命格。”
华容吟看向怀里的婴儿,眉间略带忧色,道:“可我这一去,若是黎儿有什么三长两短如何是好。”
青天道祖袖一挥,婴儿的耳后出现一个水滴型的胎记。
“祭司替本座去办事,本座自然不会亏待你和你的婴孩,等你的孩子长大,本座就会收她为徒,助她入灵墟圣门,受万人瞻仰。”
画面一转,正是华容吟被困在法器内震惊地看向来人,而随后肉身的魂魄就被迎面而来的一掌拍的粉碎,睁着眼断气而亡。
昊笙穿着北渊仙宗的弟子服,走近用手指探了探华容吟的鼻息,夺走了她怀里紧抱不放的婴儿离去了。
水中的影像消失,海螺挂绳也随风吹成了一片散灰。
有一缕洁白的碎影在水面凭空浮现了一会儿,就碎成了灵点消散了。
“容吟!”
夜乾见华容吟留在法器上的一缕元神就要散尽,疯一般的追了上去,还未触摸到那缕白雾,就掉入了温河内浑身淋了个湿透。
凡人,就是愚蠢,那是元神,用手怎么能抓的到呢。
魅玄音看着那位凡间中的修真佼佼者在水里泡了许久,又是哭又是笑的,把作为男人,作为凡间强者,作为一位有龙气绕身的皇族后裔的脸都丢了个尽,看起来很丑像只皱着脸的大腮猴,有那么点的搞笑。
但不知为何,她现在突然有点嘲讽不出来,心里也略为不爽,想把那条毛虫再抓来逗一逗,解解郁闷。
魅玄音挠了挠猫耳,转念又一想,青玉师弟一向佛系,怎么就插手起凡间的事了。
徒弟还拿着他的那把镜花宝扇,青玉师弟看来动机不纯……。
那位东莱国的女祭司怀里抱得婴孩,它耳后的水滴形胎记,隐隐觉得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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