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快放开我!”
一抹红痕自夏尔的耳根迅速蔓延,渐渐爬满了他白皙的小脸,他努力在埃里克的怀里挣扎着,可是常年病弱的身体完全不是一向健康的埃里克的对手,对于他过于热情的拥抱根本无法反抗。
“哎?不要!”
埃里克干脆利落地拒绝,甚至还做出了评价:“夏尔软软的,抱起来好舒服啊。”
已经很久没跟人亲密接触过的夏尔脸色更红了,有些恼羞成怒:“埃里克!”
“在呢!”
“快点松开!”
“我不要!”
小房间微微敞开的门缝被无声无息地关上。
“这下放心了?”
倚靠在走廊拐角处的刘把玩着手里的长柄烟斗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文森特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笔挺的礼服,一本正经地就好像刚才急吼吼地跟在儿子身后赶过来,丝毫不顾贵族礼仪扒着门缝偷听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小孩子的事情他们自己就可以处理好。”
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文森特不自觉的勾了勾唇角。
他的两个儿子就像是凑到一起相互取暖的猫崽儿一样……原本他还担心夏尔的性子偏了,会对埃里克下手什么的,但现在看起来是他多虑了,以埃里克的性子肯定能轻易将夏尔压制的死死的。
果然不愧是他们凡多姆海恩家的孩子,都很棒!
自家孩子有多优秀,想对自家孩子出手的人就有多可恶,作为父亲,当然应该赶在不该存在于世上的垃圾被孩子们发现之前将他们处理掉。
文森特转了转拇指上的戒指,硕大的蓝宝石闪过一丝寒光。
“之前说好的事情,可以开始了,刘。”
薄唇中吐出一缕青烟,装饰着精致花纹的长柄在指尖轻磕了一下。
“如您所愿,尊贵的伯爵。”
这一晚具体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个贵族彻夜难眠,夏尔不知道,文森特到底做了什么,夏尔也不清楚,只是察觉到贵族间的气氛莫名回暖,变得极为和谐,据埃里克·不得不参加各种晚宴·知情人士·凡多姆海恩透露,连着宴会上的唇枪舌剑都少了不少。
“或许是因为害怕再碰上个你这样的“意外”
吧?”
埃里克摘下头上的击剑面罩,像小狗一样甩了甩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听说安德鲁侯爵家现在为了家产闹得很是不像样,侯爵夫人对你恨得牙痒痒。”
“先擦擦,别感冒了。”
夏尔有些嫌弃地将一块毛巾盖在埃里克的头上,顺手还呼噜了一把,“跟我有什么关系,孩子又不是我让安德森侯爵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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