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破烂不堪,上面沾满了血迹和泥土,仿佛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战斗,手臂上、腿上、背上到处都是伤口,有的伤口深可见骨,让人不忍直视。
胸口处有一块黑褐色印记,他身上的皮肤被划破,肌肉被撕裂,骨头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
腿上全是刀还是别的画上的伤口,长的有一二十厘米长,浑身上下各种形状、大小的伤口疤痕有数十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自己也没学过医,他从山上跌落,还被巨石压过,不能确定他的身上有没有骨折,只能简单给他清理一下外伤。
时晚夏看着他的惨状幽幽的叹口气“唉,杀人不过头点地,这到底是什么恶毒的人干的”
。
有些不忍心看,还是重重吸了口气,用碘伏和酒精给他消毒,那个人昏迷着,哪怕消毒时被刺激的浑身不住的颤抖也没醒,时晚夏花了十多分钟,给他消了毒,涂上了云南白药药粉,伤口实在太多,只在最严重的几处伤口包扎了绷带。
做完这些,时晚夏也是累的有些乏力,休息了一会给他穿上了衣服,他外层的两件衣服实在是脏的没眼看了,就给他脱了,里面虽然也有些脏,但比外面两件好多了,明天去河边给他洗干净。
怕他冻着,拿出了自己唯一的夏凉被给他盖上,还有自己当时以为这个哀牢山海波高山上冷,为了省钱带了一件轻薄的长款羽绒服,也给他盖上取暖,又添了一把火,拿出点感冒药强迫他吃下,还有清热解毒的消炎药。
山洞中时晚夏不时起身,给那人喂了点水和加热的笋汤,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见他没有因伤口感染热,松了口气,实在撑不住,倒在睡袋上面沉沉入睡。
“乌蒙山连着这山外山,月光晒下了响水滩,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可是苍天对你在呼唤”
又是熟悉的手机闹铃声将沉睡的时晚夏吵醒。
时晚夏睡眼婆娑的爬起来,愣愣地打量了下四周,想起来自己还在这山洞里,大清早的重重的叹了口气:”
唉,怎么还在这里呀!
"
时晚夏的大声抱怨倒是把她自己彻底从睡梦中吵醒了。
时晚夏快起身,把睡袋和药包整理好放进背包,还是将背包藏到了石柱后面,毕竟这个怪人什么底细还不知道,以防万一罢了。
走到那怪人身边,见他还处于昏迷状态,又给他喂了点水,自己揣了一包压缩饼干,把他和自己的脏衣服放进筐里,又把没水的竹筒拿在手上,抬脚出了山洞。
时晚夏走了许久走到了河边,用装的一点草木灰和捡的皂荚在手中揉搓起泡,涂在打湿的衣服上,好在自小自己衣食住行都是自己解决,倒也问题不大。
搓洗了好几次才勉强把衣服洗干净。
拧干水分,时晚夏把衣服放在河边大石头上晾晒,怕被风吹,捡了几块石头压着,想着还是得去那个竹林看看能不能在挖点笋,在做几个竹筒装水。
要不然这加了一个人这点水不够用呀,没法在洞里洗漱,万一那天下大雨出不来,可怎么办?时晚夏越想越头痛。
拿着刀和一个筐,按照自己昨天标记路线走。
时晚夏刚进入竹林就被从竹子上面滑下来的一条通身翠绿的蛇给吓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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