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雪花的,还是青岛的,到他们嘴里都差不多。
酒的度数不大,还便宜,一人一晚上能喝好几瓶。
喝完之后,不费多大力气就能把瓶子捏扁,好不快活。
许意阑可能是渴了,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
她觉得廉价的酒,比昨晚在家喝的那瓶珍藏已经的红酒好喝许多。
酒过三巡,桌面上乱糟糟一片,花生壳,毛豆皮,夹杂着横七竖八的签子。
许意阑觉得有点儿上头,但是没醉,就是处在一种微醺的状态,人容易发呆,反应比较慢。
就连放在桌边的手机声,也是孤独地响了好几秒才被人听见。
郁正晔抬眸看了眼许意阑的手机,见是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便说:“会不会是骚扰电话?卖保险的?”
许意阑觉得有道理,点点头就把电话掐了。
梁秉词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拿着手机。
他看着刚刚被挂掉的电话,脸上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滑动两下,又重新打了过去。
许意阑看着再次响起的手机,幽怨地看了郁正晔一下,“怎么这么难缠?”
郁正晔蹙眉,“要不接了吧,没准是谁有什么正事呢。”
许意阑只好按下了绿色的键,“喂,你好。”
电话那边沉默着,许意阑以为是周围太吵没听见对方的话,只好起身往外走,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梁秉词缓缓开口,“阑阑。”
许意阑听见这道声音就跟做了噩梦一般觉得不可思议,就连酒都醒了,她看了看手机屏幕,试探着问:“哥哥?”
梁秉词轻哂一声,“你在做什么?和朋友在一起玩儿?”
许意阑立刻提起了警惕心,她不打算对梁秉词坦诚,梁秉词对她没安好心,若是他把这事对苏蔓婷捅了出去,那她又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没有,我在宿舍啊。”
许意阑矢口反驳。
梁秉词唇角轻轻勾起,小丫头撒起谎来都不打草稿。
是当他聋了吗?觉得他啥也没听见?
他又不是没经历过她这个年龄段,他又不是没读过大学。
他在英国读大学的时候比她玩得还勤快。
梁秉词没有立刻戳穿她,只是淡淡地说:“那好,你收拾收拾,一会儿我去接你。”
“接我做什么?”
“去医院检查,看看追个尾有没有把你这个小脑袋撞傻。”
他也是今天忙完手头的事,才想起来那个娇滴滴的被他连累的妹妹,打算带她去医院查查。
他还不想和她把关系搞得太僵,毕竟以后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更何况,小丫头也挺有意思的。
许意阑懒得跟他逞口头之快,“可是哥哥,我已经换完衣服打算睡觉了。
而且,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健康得很,不用检查的。”
“才九点你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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