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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车库里照明的灯光漏入几隙,涂在莹白的雪峰与嫩红的茱萸,幽影绰约,但很快被难耐不住的拢起吞掉。
疼痒渴多种复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刺激着脑神经,孟禾璧眼中霎时聚起水光,仰着脖子,扶着身前人的肩急促的呼吸着,嘤咛出几声轻吟。
“车库...车库门关了吗?”
“你说呢?”
陆明影语气囫囵粘稠,衔着咬扯几个来回才勉强止了痒,手顺着她的脊柱往下探进去,“这么不信我。
嗯?除了我谁能看你。”
他语气几分掩不住的霸道,甚至因为她的这个小问句连开山扩路的力道都变狠了。
孟禾璧难耐又舒服的皱起眉。
好凶一个人。
他们之间的契合程度总是不用过多准备。
开山扩路之后就是正儿八经的挺进直达,陆明影手已经忍出青筋,牢牢控住她腰和的尾椎,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宝宝,上次教你的还记得吗?”
孟禾璧一抖。
膝盖跪着的真皮座垫的凉意,一点一点的顺着她的腿弯往上游走,声音颤抖,“不是说好,就那一次吗?”
陆明影笑,迷恋的去碰她的唇,“小孟博士,那种时候说的鬼话你也信?”
上一次在医院,孟禾璧濒临崩溃水流不止,他依旧按着她不让走,当时他允诺就这一次,这种的只做这一次。
只不过他那会儿说的时候就没当回事罢了。
孟禾璧气红了眼,攥了拳去打他,“陆明影,你变态!”
他八风不动的握住她的手,却按着她的腰陡然往下,自己反方向送,“嗯,乖,来吃变态。”
比起医院那一次久别重逢后的上头一做,现在的感受好像更一张皱巴的纸被碾平,将这一年来所有的拧巴与委屈,都一点点铺平,重新涂上色。
孟禾璧感觉自己的五感好像只在为这件事服务似的,稍微一点动静,就能将她吓得一抖。
车库门的确闭合了,可是来来往往都有车,甚至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就不能回家吗!”
她羞臊的咬牙切齿,故意无视那一点点隐秘的刺激与快感。
陆明影哑声笑,控着她的后颈叫她往下看:“现在这样回?小孟,咱们不好这么大方的。”
孟禾璧绝望的闭上眼。
歪理,都是歪理!
陆明影没有为难她,小姑娘后来一直喊着难受,膝盖疼,跪不住也动不了,最后还是他来,快的差点让她的头撞到车顶上,从最高点落下的时候直直化作了一池翻涌抽颤的春水,一股股冲湿了他的衣衫。
从车库出去的时候孟禾璧还腿软着,好在那条两件式的套裙早早被扒了下来,干干净净的,这时候她还有一份体面,要不然像陆先生这样小腹湿透,她反正是不敢见人。
陆明影看出她幸灾乐祸的表情,直接将人从左边拉到面前,扶住她的手贴上去,“瞧瞧吧,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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