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对着她狠狠一扎。
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响彻整个后院,午睡的鸟儿惊恐展翅,不多时,只剩下一根羽毛缓缓落在庭院的石子路上。
房门吱——的一声开了,看着迎面而来的三张脸,刘清山淡定地拢了拢衣袖:“老身也是第一次行此针法,没想到起效甚快,祝吏书已经好多了。”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满意的微笑,仿佛对自己的手法颇为自豪。
三人登时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温心喜极而泣:“多谢师父。”
蒋幼柏握拳一碰,脸上洋溢着敬佩之情:“果然是神医,一出手方见真章!”
凤思霜正色点头,追问:“如此?祝吏书有痊愈希望了?”
“嗯,就是此针法太过刚烈,且行针时一次比一次痛苦。”
刘清山缓缓回头瞥了眼惊魂未定的祝佩玉:“还是要看祝吏书的身体能不能抗的住啊。”
祝佩玉:“……”
温心摸去了眼角的泪痕:“有徒儿陪着她,她定能战胜病痛。”
蒋幼柏脸上带着乐观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祝佩玉康复的那一天:“不过是扎扎针而已,我相信老祝一定能挺过去!”
凤思霜探头进去,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祝吏书,本王命你坚强一点,否则本王就砍了你的脑袋。”
祝佩玉欲哭无泪、瑟瑟发抖:已老实,求放过。
祝佩玉压根没病,她两个多月前突然端着碗汤寻到了刘清山那,询问那汤是否有问题。
汤没问题,只是那汤中的枸杞加入了碎肝砂。
此毒一旦体内毒素积累,肝脏的解毒功能就会下降,造成血管脆弱,引发流鼻血等症状。
只是并无凶猛,中毒者不会很快毙命,甚至前期很难让人察觉到什么异样。
所以刘清山教了她一招,在她需要流鼻血时,吃上她调配的药丸并扎自己一针,便能流鼻血不止。
她面色发白,纯纯是血放的多了;至于咳嗽手抽筋,刘清山以为她就是欠揍了。
她的济世堂还有大把的患者,哪有功夫陪祝佩玉胡闹,收拾了她一番后,忙不迭的离开了安北王府。
只是马车刚入闹市,就被迎面而来的马车拦住了去路。
看着车厢内的凤思楠,刘清山淡淡道:“礼公主这是何意?”
凤思楠嘴角浮上一层笑意:“想刘姨了,所以想请刘姨过府一叙。”
说的是请,但语气坚决不容有辩,刘清山坐的四平八稳:“老身不甚荣幸,只是济世堂事务繁杂,老身实在抽不开身,望礼公主海涵。”
凤思楠笑意敛起,一脸悲意:“在隐瞒磐宁疫疾一事上,本宫确然有错,刘姨待本宫从来亲切疼爱,如慈母一般。”
她放缓了声气,柔声道:“稚女犯错,您再如何生气,随意责骂便是,因何不能原谅?”
刘清山抬了抬眼皮子,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显然对凤思楠的言辞并不买账:“礼公主折煞老身了,您乃天之骄女,凤女凤孙。
老身万万不敢以慈母二字自居,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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