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笑,看他的难过,看他的快乐,但是棠萡却永远也看不到了。
“咔嗒”
,花雅听见浴室门被打开。
他刚想转过头询问,花洒从上淋下来,水流入侵了他的双眼,根本睁不开,只得说上一句,“快洗好——”
顷刻间,口腔迎来窒息般的深吻。
浴室水汽缭绕,温度直线上升,还撺掇着某人升上来的欲望,花雅摸到花洒开关摁下,水流停止,他一把薅住江旋的头发,蹙眉,“你乱发什么情?”
江旋垂睫看他,长发湿漉地贴在线条修长的锁骨,白皙的身躯布满水珠,脸庞也被水雾蒸得泛红,被吻得汲取不大的空间里空气,就好像被闯入领地惊慌失措的水妖。
江旋没回,不讲道理的重新打开花洒,铺天盖地的热水将他俩包围,他强硬地用虎口咔住花雅的下颌,一手捧着花雅的侧脸,低头吻了上去。
...
江旋给他抹好药膏,脱掉自己一身的湿衣湿裤,进了浴室洗了个战斗澡,而后站在床边看了会儿睡熟的花雅,拿起烟盒去外面抽烟。
今晚做的是太过了,但他不在乎。
他急切地确定,花雅在他身边,在他能看得见的地方。
阳台外面吹得老北风很冷,下面的沙砾地还有几个旅客没睡在打牌,他抬头望天。
星空璀璨,皎洁的月光照在坑洼辽阔的沙漠地上,像远在桐县那边波光粼粼的海平面。
明天是个好天气。
花雅想故乡了,他也有点儿想了。
江旋是被扇醒的。
力道不重,但他还是能体会到某朵花不爽的情绪,他昨晚衣服湿了,只穿了一条裤子睡觉,坐起身,被子顺着胸口往下滑,肩膀上的牙印顿时清晰地显现,提醒着昨晚在浴室里的那些......事儿。
“不是,爽了怎么就不认了呢?”
江旋黑眸戏谑地看着花雅。
“别贫,”
花雅白净的脸染上红晕,“今晚给我滚出去睡。”
“哇塞。”
江旋长腿屈膝,嗤笑了声。
花雅皱眉。
江旋见他不说话,凑近他,抬手捏住他的下颌,“是谁求快求慢的?嗯?”
“你是不是计划好的?”
花雅瞥见手床头柜上的药膏,指了指,压着声音问。
“哦,那个啊,”
江旋顿了顿,坦然承认,“嗯。
计划好的。”
“江旋,”
花雅冷声,“没有下次了。”
“你说没有就没有啊?”
江旋眯眼说,“你不会爽吗?”
“爽你大爷!”
花雅一枕头给他扔过去。
由于沐浴露和药膏的缘故,收拾好下楼去吃饭走动的间隙,除开会有点儿磨以外,其他的倒没什么不适,相反还有些神清气爽。
脖子上的吻痕绵延到了耳根,花雅无奈,冲锋衣拉到底不说,还围了个三角巾,墨镜一戴谁也不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里的身体,全是情|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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