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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收获了数声催促,才心满意足地继续:
“据说啊,那小白脸书生还留了整整一箱金子给齐家,啧啧,照得当时在场的人眼睛都花了,回去说看什么都金晃晃的。”
有些人不信,嘘他:“吹牛吧你,说得你好像在场看到了似的,那书生要是真这么有钱,干嘛还过得那么清贫啊?”
说话的人涨红了脸:“就是这样才能看出人品高地,要不怎么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呢?你想想,正是这齐家不嫌弃小白脸穷,才有这场缘分啊。”
这话说得有道理,一时间周围都是附和的声音。
“掌柜的,结账。”
一道清俊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场喧闹,几个客人都转头去看是谁说话。
在茶棚的角落里,坐着两个男子。
两个人都带着斗笠,看不清样子。
打扮就是这边常见的渔夫打扮,通身没有什么华贵的装饰。
两人一个高些,一个稍矮些,却都是腿长肩阔的好身材,丝毫没有长期干活的佝偻背脊。
举手投足,更是气度雍容,见之不俗。
矮些的那个在等同伴付钱,这时一阵海风吹来,他头上的草笠被风吹得微微掀起,露出了一张风流俊俏的脸。
他看着像是未及冠的年龄,长发没有束冠,两束鬓发垂在肩上。
脖颈修长,眼若点漆,叫茶棚里看到的人都一时间忘了要说什么。
少年像是知道他们的反应,抬手把草笠按回去,和高个一起走了。
等他们走了老远,茶棚里不知谁感叹了句:“这样的人要是被齐家小姐看上,我也就不奇怪她为什么不嫌弃书生贫穷了。”
他们说的人正是和匀绛一起走到赛光海旁的林春温,虽说是走了老远,匀绛却不是一般的耳朵。
他笑了下,把这句话复述给林春温,得到了嫌弃的一拐。
“离我远点。”
匀绛一下子捂住肚子,站在原地哎呦哎呦地叫了起来。
所幸这赛光海位置偏僻,不会像之前那样有行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了。
林春温无奈回头,握住他的手腕:
“不许叫了。”
匀绛不叫了,反手握住林春温,自然地滑进林春温手心,和他十指相扣:
“我为你受了那么重的伤,连叫两声都不许,夫君真是霸道。”
林春温面色扭曲了下,无论多少次,他都还是很不习惯匀绛这么叫他。
可匀绛倒是振振有词“既然我害得春温你没能结婚,那我当新娘嫁给你就好啦”
,还不知从哪里找了身嫁衣,有模有样地化了妆。
他穿着嫁衣出现在林春温面前时,好赖没把他吓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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