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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沉默之后,徐逸尘默默把自己的币倒进了唐栗的筐筐里。
“宋霖!
你看看你喜欢哪几个?”
宋霖刚回来唐栗就捧了一堆娃娃兴冲冲跑了过来让她挑,年年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唐栗身后,挺着小身板炫耀道,“熊猫哥哥抓了好久才夹了四个,徐逸尘哥哥一个都没抓到,我姐姐一个人就抓了好多好多。”
这会已经是傍晚了,唐嘉朗和他女朋友要先去吃饭再回家,宋霖也准备回家了,所以大家便打算在商场门口分开,等车的时候宋霖把唐栗喊到一边递给她一个黑色的小礼品袋,应该是她说去卫生间的时候买的,唐栗有点疑惑,“怎么突然送我礼物?”
宋霖歪了歪头,“送礼物不就是想送就送了吗?看见就买了。”
说着她又摇了摇手上装着四个玩偶的袋子,“再说了,你不是还给了我这个。”
宋霖这么说唐栗也不好拒绝,又看见出租车来了便催促道,“车来了,快去吧。”
目送着宋霖上车,唐栗回头找年年,结果看见他正和徐逸尘聊得开心,这两人似乎找到了共同话题,她慢慢走过去,“你还不走吗?”
这会正是太阳下山的时候,大半天空都被染成了橙红色,落日总是带着点静谧安静的气息,就算路上车流人流不断,各种声音响作一团,也打不破这种昏黄笼罩的宁静,宁静之上有厚重的云层,宁静之下有懒洋洋的倦鸟,还有背着光,穿着简单的白色棉服冲她笑的徐逸尘。
唐栗时常觉得17岁的年纪是十分脆弱的,是什么都无法做到的,是跌倒的次数比站起来的次数还要多的,是注定要怀着“等我长大了”
、“等我成年了”
、“等我毕业了”
等等无数类似的念头渡过的年纪,所以她很讨厌这种无力的年纪,讨厌什么都做不到的年纪,讨厌17岁的自己。
但此时此刻,她忽然觉得17岁的年纪在徐逸尘身上是如此具象化的,17岁会经历什么?又会得到什么?一定要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这些都不能来定义17岁,因为17岁的徐逸尘,只要站在那,不需要灿烂的日光,落日的昏黄就足够了,他就可以闪闪发光,翘起的发尾,落在衣服上的树杈的影子,还有周身的光影,都是蓬勃生命力的体现。
他的17岁,只是起点,他的背后也不仅仅是落日余晖,而是一整片天空。
她一步步走过去,那光也一寸寸铺了过来,铺在她走过的每一步路。
有些东西离得远的时候就从不会起拥有之心,但当这东西似乎触手可及的时候,人们便会不禁想,自己是不是也能拥有?
我是不是也能拥有?我是不是也能喜欢上这个无力但唯一的17岁。
太阳升起来了
徐逸尘提议一起坐公交车回去,只不过两人的家和这边都不顺路,但都默认了坐一段公交车然后走路回去的方案。
唐栗很乐意和徐逸尘一起回,除了跟他在一起本身就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再一个有人能帮着带年年也没什么不好。
“这个抓娃娃比我想的难多了,以前跟唐嘉朗来看他抓还以为很容易呢。”
下了车徐逸尘将手里提的装娃娃的袋子换了个手,把蹦蹦跳跳的年年从路边拉到自己右边,年年倒是没在意地又顺手牵住了唐栗的手。
唐栗将他的小手拉紧了些,顺口提起了以前的事情,“以前跟周碎安经常跑来玩,我们俩刚开始也抓不到,去得多了就慢慢能抓到几个了,我还记得第一次抓到的时候把我们俩的晚饭钱全搭进去了。”
关于小时候的事情顺口就说了出来,相应地牵扯到了周碎安,这一直是件很理所当然的事,因为他们的轨迹似乎从来都是重迭在一起,但唐栗说出来之后心里有种沉甸甸的感觉。
周碎安从那天之后就再没回过她的信息。
不过徐逸尘没再这个话题停留,这条路不长,两人慢慢走着随意聊着就走完了。
到了唐栗家楼下,年年非要亲自给徐逸尘挑玩偶,谁也坳不过他,徐逸尘只好蹲下来陪着他挑,天微微暗了,风吹着有点刺人,徐逸尘一向穿的少,不戴帽子也不围围巾,此刻吹了冷风耳廓有些发红,唐栗注意到了,也蹲了下来,略带责备地开口,“好了,不要闹哥哥了,哥哥要冻感冒了。”
徐逸尘抬眼看了看她,不知是不是风吹的,眼角泛着点红,不过他旋即弯起嘴角,“没事,不着急。”
唐栗无奈地望着他,“看来你对小孩还挺有耐心的。”
没想到徐逸尘听了这话,微微皱起眉,一本正经地问道:“你要听真话吗?”
唐栗云里雾里,“什么真话?”
徐逸尘没立即应答,而是先伸出手捂住了年年的耳朵才放轻声音道:“其实我不喜欢小孩。”
忽然被捂住耳朵的年年停了动作,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着,无辜地看看唐栗又看看徐逸尘,然后字正腔圆且清晰大声地开口,“哥哥我都听到了。”
不出意外的,周碎安这个年过的并不开心,因为周围的人见到他就让他不要伤心,但他觉得很奇怪,他真的看起来有这么伤心吗?他不太能感受到,除了面对亲戚和父母的朋友时礼貌得体的问候,其余时间他仅仅只是沉默而已,而沉默是体现不出情绪的。
周碎安一向不是被洞察情绪的人,他是洞察别人的那个,然后尽自己所能替他人解决问题,这也是他身为班委的职责之一。
虽然起初当班委只是为了证明自己,证明自己的无可替代,莫名也就从小学做到了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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