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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琅原地回想了一下,并没有觉得杜蕴枫对她有什么特殊的情感,不过是同事而已。
杜蕴枫七点多垂头丧气地从办公室走出来,眼圈都泛红。
“下回别这么冲动了。”
楚琅拍拍他的背,“不要跟不讲理的人一般见识。”
“嗯。
我先走了楚姐。”
楚琅本想请他去门口吃个饭,谁知杜蕴枫抹了把泪,大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楚琅有点不明所以,但也没细问。
那闹事的病人家属再没来过,时间转眼到了徐德邦出院的日子,楚琅叮嘱他出院后一定记得不要辛苦,再养些日子,一个月后复查。
徐德邦看起来比出院前更老了。
他几度想要开口,却都没有发出声音。
楚琅知道她要提他儿子的事情,但她工作上不是个矫情的人,她更没有把责怪带到病人身上。
她往值班室走,准备去食堂吃口饭。
转角突然出现个高大的身影。
明明是大晴天,他披着雨衣,带着墨镜和口罩,面色不善地朝她走来。
“小心!”
身后响起一声惊喝,楚琅猛地回头,却被箍在一个怀抱里,硌得她锁骨生疼。
随后她听到了液体泼洒的声音。
她惊恐地抬头,对上了何谦鸢紧皱的眉眼。
她连忙挣脱去看那罪魁祸首,走廊里慌忙逃窜的背影不是徐德邦的儿子又是谁?!
他手里握着的那个瓶子——
刺鼻的味道弥漫。
楚琅看向何谦鸢被泼洒湿透的后背,心中一股恐惧油然而生。
这味道她很熟悉,熟悉到她不愿相信,她飞快地拉着他到值班室,让他脱干净用凉水使劲冲洗。
那是一瓶高浓度农药。
第17章别喂蚊子了喂我!
何谦鸢老老实实地听话,冲了快二十分钟才出来。
楚琅拿了套男款手术服给他。
“有没有什么感觉?痛不痛?”
何谦鸢刚换好出来,楚琅一脸焦急地凑上前。
“没事,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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