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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的几个手打牛丸早就消化了。
甚至连乌鸡白凤丸也都消化了,手指抠摁喉管半天只是干呕。
远离卧室,不管熟没熟睡唐韵磬都听不见,温锐阳却依旧克制尽量不发出声音。
直到胃部抽痛缓解,他才洗掉一身因惊醒出的虚汗,回屋重新躺到床上。
唐韵磬依旧睡得四仰八叉,将胳膊从对方颈下穿过,温锐阳搂靠着吹空调也热乎乎的人。
可能是刚洗完澡自己身上带着凉意,喜凉的唐韵磬整个人都贴了过来,像条八爪鱼。
紧紧趴缠,将那点凉意都吸走。
“小唐,你醒了?”
温锐阳轻轻拍了拍贴在自己颈肩的脑袋。
“咕唔。”
虽然收到了回应,但人应该是在梦呓,发出这古怪的声音就没了动静。
温锐阳缓缓闭上眼,手依旧轻轻拍着唐韵磬,把自己再次哄睡了。
早上8点的闹钟准时响起,温锐阳刚起身又被拉回床上。
对上唐韵磬睁着的眼睛,温锐阳“咦”
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醒的…”
唐韵磬没回话只是又把人搂住。
温锐阳以为人刚睡醒还有些懒床,任由他抱了一会儿。
唐韵磬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的,也可能是一整晚没睡。
脑海里全是那句‘亲人都不在了’。
唐韵磬想到了自己,也想唐瑾棉。
温锐阳焦虑症的原因他大概猜到了。
俩人又在床上懒了一会儿才一同起身。
今天不用营业,到了披萨店,唐韵磬站在温锐阳身边跟他学怎么做饼胚。
嘴里药味散尽,温锐阳才开始讲解。
“外卖赶时间,店里的饼胚都是熟胚。”
“一般餐厅都是用生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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