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出来的热意随着手的流动褪去了一些,紧接着又重新被它点燃。
虽然身处黑暗,但它在告诉唐韵磬其实他并没有跟这个世界隔绝。
恍恍惚惚间,唐韵磬很想问问温锐阳为什么就连他主动都不让。
可喊出来的只有谁都听不懂的破碎。
唐韵磬做了个梦,梦里他站在披萨店后厨往叉子上套包装盒。
现实里,半分钟就包好的一个餐具盒,梦里却怎么也套不上。
唐韵磬急得不行,握着空盒一个劲往叉子上撞。
然而不是左偏就是右偏,站在他身边的温锐阳指着他一脸严肃不耐烦。
“我听不见。”
唐韵磬喊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后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人,看不清对方的脸,但他却能一下就把包装盒套在叉子上。
温锐阳冲着那个人笑。
“不行!
!”
唐韵磬大喊:“这是我的活!”
“………”
温锐阳揉了揉耳朵,枕边人这一声洪亮的“啊”
把刚睡醒的他吓了一跳。
回过神将四肢乱蹬不知道在打什么拳的唐韵磬拍醒,等对方视线逐渐清明温锐阳开口询问:“你做噩梦了?”
噩梦。
唐韵磬从没做过这种类型的噩梦。
同床三次,次次都不睡到最后。
哪怕他学着视频的步骤。
温锐阳是1,但温锐阳没把自己当0。
这一认知让从噩梦中醒来的唐韵磬倍感沮丧。
卫生间里的牙刷和牙杯是他自己的,放在温锐阳的电动牙刷旁显得有些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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