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大荒生活,不紧张其他妖魔来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东衡哼笑:“谁敢?”
一刀剁在案板上,断为两截的丝瓜跳了两下。
玄鸟乌衣忍俊不禁。
半晌,道:“这次我很累,不想去桐柏山。”
“我知道。
那只是说辞。”
东衡叹,“我过两天去一趟。
你这次回来,精神很不好。
以往我从没见你累成这样,这次处理的事情很棘手罢。”
“不是棘手。”
玄鸟乌衣叹:“是灰心。
心累。”
“....怎么了。”
“你对你的下属,会猜忌和防备吗。”
玄鸟乌衣问。
东衡盖上锅盖,回来抚摸了下小玄鸟的头发,温声道:“对你不会,我知道你是好心。
可惜你不是我的下属。
对震泽他们,我也不会。”
“但对其他不亲近的人,会一些。”
东衡承认道。
小玄鸟闷声问:“为什么。
不累么。”
东衡叹笑:“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抱抱小玄鸟。
小玄鸟趴在他肩上,翅膀郁闷地垂下来,后悔道:“在榆庭时,渊穆试图教我君臣相处的道理...我没听。
我或许该听的...”
如果能早早告诉师哥,渊穆需要什么样的相处方式,师哥现在会不会过得好些?小玄鸟很难过。
“不听也没关系...”
东衡温声道,“你对人家虚情假意,控制拉拢,别人都不傻,时间一长,就都明白了,自然离心离德,下场不好。
我倒觉得不学的好,性情相投便真诚相待,性情不合、却为人好,我也很欣赏,自然敬重。
日长年久,围在身边的人,就都是真心以待、诚心相交的了。
岂不是比整天‘孤家寡人’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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