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笑道:“你父亲有没有说过,除却来榛山祭祀,不许你出宫半步?”
“说过。”
华朗叹,“所以我总担心大臣们给我的折子不属实。
事实上也多有欺瞒。”
期盼地问妖魔:“你——你能帮我么?做我在宫外的眼睛?”
“可以。”
秦臻从善如流。
“这合约还真是好用。”
华朗笑而舒服地躺回软枕上,“是不是百年内我能安排你做任何事?”
“异想天开。”
秦臻拿汤匙敲华朗的额头,“你当我是许愿池里的王八?”
华朗忍不住笑,认真点头道:“你真能是。”
秦臻笑笑,转身放下药碗。
华朗笑而招手,让他凑近来:“我跟你单独定一个契约罢。
不用每年,每天我都给你血祭——你走下榛山罢,留在宫里做我的将臣。”
秦臻:“……”
秦臻客观评价:“你比你的祖辈们都狠。
但我也直言,不值。”
华朗无语:“贪得无厌。”
秦臻叹笑:“胆大妄为。”
华朗笑话他:“你是什么时候敢欺压王室的?一定是近来四五代,云华氏的血脉稀释成水了,你才开始欺君罔上的罢?”
秦臻笑:“很不幸,我一直敢。
即便八百年前我还是年幼的腾蛇。
当你的祖宗敢劈开荆棘,进入榛山,试图抢占我的领地,我便给了澂一口毒液,送其回归正气。
而澂报答了我。”
华朗由衷钦佩道:“我祖先是多么宽大。”
鄙视秦臻:“你是多么...小气。”
臻王冷笑,“澂将我的筋骨摔得碎断。”
华朗:“......”
臻王悠悠道:“然后我咬了澂第二口。”
华朗:“......”
臻王苦恼:“你说澂怎么就那么难杀呢?澂这回剖了我的蛇胆。”
华朗:“......你...”
臻王叹气:“我只好回敬澂第三口。
澂砍了我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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