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能让你避开他去。
现在,我还是寸步不离地看着你,更放心些。”
华朗不由微笑。
也随意他自后拥己入怀。
一同静看碧烟深霭。
“十二年前我们说什么来是?”
华朗笑道
秦至臻也是笑,下颌压在华朗的发上:“说要我给你做臣属,你无论怎样,都不要疑心我、猜忌我。”
华朗笑:“还有呢?”
“你爽快答应了。”
秦至臻忍不住发笑,亲吻华朗的发鬓:“我也不能反过来疑你。
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好。”
华朗这才由衷地笑了。
“你想单独见他,”
秦至臻道。
“见他做甚。”
华朗笑:“我二十来岁时,觉得你便是强大无敌,安心依靠即可。
可年岁渐长,才知道你也面对无数压力,而且你的生存环境更为残酷。
他…动辄就可杀你。”
秦臻笑:“杀我,没有那么简单。
只是他神秘难测,我尚未寻到破绽。”
华朗叹笑摇头:“玉石俱焚,鱼死网破,算得上什么真本事。
我不想你和他同归于尽。”
秦臻笑。
半刻,再次询问道:“所以呢。
见他做什么。”
“问问他要什么戥国给的起的,换你一条安稳的命。”
华朗闷道。
秦臻默了半刻,道:“不必。
他要的只有我。”
华朗感到他手臂收得极紧:“而你,永远不要被除我以外的妖魔看到。”
这话并不奇怪。
八岁时,父王终于允许小世子上榛山祭祀。
山神的社堂设在参天的榛树下,祭台只两片青石,祭品——因为都是父亲自己上山,所以携带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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