戥国因为俭朴,所谓国君宫殿,放在他国不过是府衙形制。
榛叶茂密,遮掩深窗。
秦臻道:“一切依往年规矩,必得国君去。
今年阴雨连绵,国君更得斋住榛山。”
玄鸟乌衣不明所以。
秦二竟会祈雨?有天氏答应吗?
女官为难道:“陛下抱恙,请丞相一定代劳。”
秦臻竟然笑了:“我去?”
玄鸟乌衣也觉无语,你让他自己去祭自己?这家伙怎么漏了马脚,又惹到戥国君王了。
以他的心性,只能说是故意的。
秦臻道:“我这两天有要客,不能离府,已与国主禀报过了。
既是国主不能起驾,那么便请鹰扬将军去罢。”
铁架上的黑鹰剎然展翅,激越地尖唳一声。
女官叹气,温言道:“国主也是为了丞相考虑,还望丞相不要置气。”
“我知道。”
秦臻音色温暖,“这位要客,我认为与先皇不同,是位仁明之君。
至于国主,两天后我会去探望。”
女官追问:“那么丞相,卑职斗胆一问:在这位尊主与国主之间,您是何立场?”
这般坚明的女子,玄鸟乌衣不禁欣赏。
秦臻笑了,而后沉肃道:“国主于我而言,是家人。
玄帝于我而言,是上司。
这便是区别。
其中立场,国主应该明白,无需秦至臻多言。”
女官摇头:“这怕是不能让国主放心。”
“如此,我还有一言,请扶大人带给华朗。”
秦臻道,“不管信与不信,我待国主之心,一如某人二十一岁在榛山社堂时。
而今这般疑我,当年誓言,是不作数了吗?”
语气已然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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