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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寂气笑。
罢了罢了,这么多年白疼了。
小兰琻好奇:“什么利呀?”
“自然是荣华富贵,长命百岁喽。”
闻寂冷笑道,自高柏后走出,居高临下地看两只逍遥凫水的大小鸭子。
“你就在这老实待着吧,今后少给我惹事,我就烧高香了。”
闻寂缓缓睁开了眼睛。
暮色已沉沉。
他在梦里,是欢快静谧的春夜,师父刻剑铭,师娘做针线,不时说笑腻歪两句,他在背剑谱,小豆腐脑在写作业,交头接耳要拧耳朵。
大人就是双标。
春醅熟酿檐花尽,细雨灯色半昏黄。
“…你还真回来了。”
闻寂沙哑道。
他的眸子在烛光下荧荧而动。
闻寂笑问:“明天走?”
他沉默地看着闻寂:“有一件事,我要问你。
问完再走。”
闻寂闭眼,淡淡嗯了一声。
他问道:“为什么一定要我恨你。”
闻寂笑了,侧头向墙,粉墙上是两人小时候乱画的涂鸦。
很久之后,闻寂轻轻说:“……不然会更痛苦罢。”
都是为了你好,却把你困缚住,一动不能动,寸步不能行,一辈子一眼望到头。
爱恨交杂,最是不痛快。
闻寂笑看他,眉眼盈盈:“不如纯粹恨我罢。”
摸索着握住他的手,紧紧攥了攥,轻轻摇了摇:“对不住啦。”
他痛苦地闭紧眉眼。
“来。”
闻寂笑说。
“给你看样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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