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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被轻轻含住。
就像是发令枪一样,是默许,季容夕的手渐渐往下滑。
……
闹钟很早就响了,陆洲要起床。
季容夕按住他的腰,无数的情绪只说出一句:“……不要走。”
陆洲腰一软:“……今天有重要的事。”
知道你要去做什么,无法阻拦,也无权阻拦。
这种喜欢的心情,每一次都会在喷薄而出时戛然而止。
即使如此,挽留的话也只能说一次,季容夕就静静地看着看陆洲匆忙起来。
他等待着,陆洲说点什么。
“你继续睡吧,我有点事,今天不回了。”
陆洲仓促地洗完澡走了。
是回不来了,今天是新婚大喜,季容夕很想问出「榨得你一滴都不剩了,今晚在洞房花烛夜还能有力气吗」这样恶劣的话,可又有什么意义,陆洲的人生不会因自己而停下。
季容夕木木地刷牙洗脸,对着镜子的脸发了半天呆。
那个伸手从眉骨顺到腮边意乱情迷地说「喜欢你」的人,主宰着他的心情,让他无法从过去挣脱。
他打开衣柜。
压在最下面的,是一套干净的西装。
那是陆洲留在宿舍中的衣服,从学校到租住的地方,季容夕一直珍藏着,是时候还给他了。
该好好道别,道别后就信守当时的承诺:「山高水远,再不相见」。
季容夕魂不守舍地来到那栋熟悉的别墅,冷冷清清。
他恍惚想起,这是陆洲的私宅,陆家办大事应该在家族大庄园里。
等转辗找到了陆家庄园已是十一点:盛大的庭园婚礼,洁白的地毯通往一道漂亮的花型拱门,两侧的白色桌椅井井有条。
在和煦的日光之下,青草之上,那将是一场盛世空前的婚礼。
好些宾客已经到来。
陆洲穿着洁白的西装,胸口一朵红佩花,身姿修长,既清爽又俊美,被好几个人围着,如群星拱月一样。
“先生,请问您的请柬?”
保安拦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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