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岑遥怂恿。
“……”
吃完饭,桐岑遥剥松子,一颗一颗,雪白莹透。
剥好后,不让陆洲动手,他亲自喂到嘴里。
陆洲捉住他的手不让他喂,一来二去,桐岑遥要黏到陆洲身上了,跟菟丝花一样。
不行!
受不了这委屈!
季容夕正要发作,陆洲果断说:“我有点事,改天再来。”
桐岑遥殷勤地将松子倒进精致盒子里,软软地说:“我剥了一天,陆洲你带回去,泡茶也香,这松子是我们孤儿院后山上的。”
才出门,季容夕抢过松子,嚼吧嚼吧咽下去了。
“陆洲!
你什么意思!”
季容夕不开心了。
“我又怎么了?”
季容夕三下五除二把那条碍眼的白围巾取下来,想扔垃圾桶,一看毛线歪歪扭扭十分难看,不知道费多大劲织的,又气又烦又憋闷。
“你是不是金主游戏玩上|瘾了?”
季容夕心窝子疼。
“他是你发小……”
“天王老子都不行!
你俩是不是假戏真做了。”
生气,想揍人,季容夕恨得牙痒痒,“前两次见面也卿卿我我?”
“前两次是大街上见的。”
“以后你不许见他!
见面我必须在场!
手机拿来我看你们都聊什么!”
陆洲嗤的笑了。
季容夕让陆洲冷着桐岑遥,不许瞎搭理瞎撩骚。
陆洲悠然中带着狡黠:“行啊我们约法三章,跟他联系时,你跟我都得在场,哪怕是回一个小信息。”
没过几天,桐岑遥就跟季容夕诉苦:陆洲不回电话不回短信,都一个月了,是不是情人复试没通过啊?季容夕回答,安心上课,反正包养费又没少你一分钱。
隔一个月,桐岑遥忽然欢呼雀跃:“陆洲终于回了我!”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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