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电视里恰好播出一条新闻:「……XX检察长因罗织罪名、严重失职亵职,即日起给予免职处理。
」
何辰指着电视:“就是这位检察长,把老畜生请去喝茶的,自己进去了。”
季容夕:“你爸是被冤枉的?”
何辰耸耸肩:“这位也是抽的,找什么理由不好,强|奸|诱|奸|随手都是证据,偏偏诬告何青溪跟SLK勾结。
这真是冤枉的,别的不知道,这个我还能不知道?”
季容夕默默想:你确实不知道。
下一条新闻:「……安庆安全部队紧急应对边界的炮弹袭击,并予以了强大的反击,有力地震慑了外来入侵势力……」
季容夕不等何辰说话,自己解读:“你爸用实力证明,想过太平日子就都老实点儿。”
何辰笑了:“挺聪明啊。”
逮一个检察长当替罪羊,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据说,一个军衔特别高的指挥官亲自跟何青溪道歉保证:去监狱喝茶一事,是那个检察长自作主张,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反正,何青溪又白了,依然是安庆军区堂堂正正的最高指挥官。
何辰很轻松地说:“你也算解救有功,要我们帮你申请一个军功章吗?”
季容夕无语:“别亵渎了军功章。”
两人面面相觑。
季容夕坐在沙发上,忽然抱住膝盖,心情低落:“我们玉梭鱼就像工蜂,出生入死,丢了性命都不知道为谁丢的、为什么丢的。
你看我这任务,不明不白,当时我要是在车库里被你杀了,是不是挺冤的?”
相似的脸。
失落的神情都让人一样不忍。
何辰就见不得他伤心:“其实也没你想得这么糟,想开点,何青溪是禽兽,但是别人更差劲啊。”
季容夕:“……让我打个电话吧。”
季容夕一示弱,何辰什么请求都答应了。
盛岸大队长很欣慰,让他赶紧回来,还有任务等着呢。
季容夕无奈地说「队长,你答应过我,这个任务顺利完成就能休一个月假的。
」盛岸爽朗大笑「行,行行,你自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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