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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怎么不带手铐?”
何青溪悠悠地问。
“辰、辰哥吩咐的,说咱这儿插翅难飞他赤手空拳的能干什么。”
油条哆哆嗦嗦地,他不懂,怎么所有的枪都指着季容夕,不就是一个年轻的犯人吗。
“他能干什么?他能干的可多了!”
“啊?”
油条傻乎乎地。
“不知道?我就让你瞧一瞧。”
何青溪朝季容夕走来,眸光骤然灼热。
这个禽兽还想来,季容夕双眼喷火。
何青溪被他犀利的双目一扫,浑身竟如过电般的爽利,底下瞬间起来了。
那天没吃着,骨头始终不得劲,怎么弄都弄不爽快。
很好,今天送碗里来了,不啃到连渣都不剩他就不是何青溪。
那些手下十分默契。
纷纷上前,用枪顶住季容夕的各个部位。
季容夕手无寸铁,扬起冷笑:“何青溪,你就这么有种,一群人对付我一个?”
何青溪不以为耻:“是又怎么样?”
“是不是怕我又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待会儿,你就喊不出了!”
何青溪露出狠厉之色,朝两边一使眼色。
唰的出来两个大汉,直接摁住了季容夕。
季容夕挣不脱,压了压舌下的刀片,心想,何青溪要敢动他,他也不介意血溅当场。
就在这时。
一个人闯了进来:“你、你们……我操大白天又搞什么呢!”
何青溪头疼:“你又有什么事!”
何辰大步走过来:“都干什么呢!
都滚开!
我找老大有事商量呢!
就现在!”
何辰一脸煞气,就差骂出「老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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