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夕的心,酸得不行,脸上还是没有一点表情,解开冰冷的手铐,说了一句「消停点」。
一张暖融融的大被子下,两人各据床的一边,江明煦的呼吸都带着痛楚,虚弱地抽气,季容夕睁着眼听了半个晚上。
终于,季容夕翻过身,轻抚了一下他的脸,慢慢拥入怀中。
好想叫他一声学长。
好想立刻带他走。
季容夕收了收手,搂得更紧一些,体温的柔软让他想逃离这地狱。
江明煦微弱地挣扎了一下,嗓音沙哑,鼻音浓重,断断续续地呓语:“你,不如,直接,打死我。”
季容夕的心都碎了。
如果不认识就好了,不认识的话,出手就出手,哪会投鼠忌器瞻前顾后;如果自己不是卧底就好了,可以毫不犹豫带他走。
不能再抱下去,再抱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
季容夕起床,打开窗子,迎着冷风呼呼地吹。
不一会儿,全身从上到下都凉透了。
……
“季先生,江董有请。”
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回忆。
“江董?”
季容夕疑惑地跟着服务生走到一个漂亮的套房,刚踏进,愣住了。
江明煦裸着半身,端坐轮椅上。
这是色|诱?
这时,助理拿着一件衣服匆匆走进来,后边跟着一个连声道歉的年轻妈妈:“真不好意思,孩子不懂事,没想泼了江董一身。”
江明煦朗声一笑:“不要紧的,孩子活泼嘛。”
待旁人离开。
江明煦转向季容夕:“季先生,能帮我一下吗,红酒倒身上了,有点黏。”
套房豪华。
可没有考虑特殊人群的需要。
江明煦坐着轮椅,什么都不方便。
季容夕推着他进了卫生间,毛巾浸上热水,递给他。
江明煦的裤子上也泼了好些酒,脱没法脱,擦了擦就把毛巾还给季容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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