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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看见的，忘掉。”
安安的声音不小，足够珂珂听清楚，他脸上的表情蓦然僵住。
帅哥哥看见了恶作剧的全过程，觉得他是个坏孩子，不想自己的弟弟跟着他学坏了。
珂珂第一时间就做出了最合理的解读。
声音发紧，明显紧张的回答缓缓飘来，“我知道了……”
珂珂呆呆站在原地。
直到一只鸟儿从树梢上起飞，摇晃起树叶的沙沙声，他才如梦初醒的捡起地上的纸巾。
爸叭说了，不可以乱扔垃圾。
他蹲在地上，抬手擦了一下脸。
*
会议室内
舒庭桉攥着拳头，尴尬的从最末端的椅子上站起来，“对不起。”
他刚刚一进来，什么都还没说，就被严正出声制止。
时间马上就到了，他要先开会。
舒庭桉当时还在为逃过一劫而庆幸。
哪知，严正把开拍注意事项讲完之后，就开始对着他发难了。
舒庭桉深吸一口气，尽量减少停顿时间，“我在路——”
“我不需要你的解释。”
严正冷漠打断。
曾斐梧吝啬于多给迟到的人一个眼神，闭眼休息。
幸韵把手机转来转去，多撇了两眼舒庭桉的脸。
白意低头摸鼻子，他没资格多说话。
倒是冯亿有点急，他想回去看他儿子。
陈亦航作为唯二的素人，和舒庭桉一样坐在最末端。
看着他耳朵通红，燥得说不出话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愉悦和不屑。
这样的人还需要他使手段针对？
自己就足够把自己蠢死了。
空气凝滞，氛围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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