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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双腿之间,一片平坦。
他被阉割了。
裴宿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于是她让他重新穿上衣服。
在重新将衣服套上时,她的脸色越来越冷。
一种无力的愤怒在心头积聚。
在这时,她听到窗子轻微地震动了一下,像是被风吹得晃动起来。
她立刻跑过去,进了里间,看到了噪音的源头。
一个小孩正危险地抓着窗沿,看样子是在往下攀爬。
他的眸子因恐惧而睁得大大的,看到她,小孩的眸光似乎亮了亮,又很快乞怜地暗了下去。
紧接着,她听到了其他的声音。
“那老鼠跑到哪里去了?”
失语行星17
迎面走来的几个人穿着银色的统一服饰,为首的人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绳子,绳子后串了几个衣衫褴褛、神情惊惶的猎物。
绳子是从锁骨处串进去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引起巨大的痛苦。
无需别的警戒,只这一点就足以掐灭他们任何逃跑的举动。
他们的眼中没有光。
裴不理退开的动作稍微慢了一些,立刻收获了那几个施暴者不善的眼神。
被串起来的人男女都有,年龄不等,唯一的共同之处只怕是即使被蹉磨得奄奄一息,都能看出他们都有湛蓝如宝石的眼睛,看得出他们原有的姣好容貌。
电光火石,他忽然想到了初到壤沙时,他与之交谈的那个捕鱼的人。
对方鼻梁高挺,眼睛蔚蓝,神情冷淡。
……重复出现的蓝眼睛想必不会是巧合。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壤沙居民的人种特征。
可是,怎么会如此?
在他的面前是这销金窟的出口。
出口外一片乌沉沉的黑,他不是没有见过贫民窟,也并非没有见到原始区的生态,但眼前所见绝对是他知道的最惨的人间炼狱。
削薄的木板支成了摇摇晃晃的房梁,平均高度不到一米的“居民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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