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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起舞心虚笑着,“是在那之后,这么说来,要不是你及时拦下我了,也许我当时就成功自尽了。”
祝余:“又在瞎说。
但以后做事,还是三思而行吧,不要再冲动了。
不过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意识到的?”
江起舞:“5月23日之后有的猜测,但真正确定还是在今天,这中间发生的事唤醒了我模糊的回忆,让我注意到了那些曾经被我忽略的细节。”
“你刚刚问我,五年的时间,如何还能确定梦中所见的叶子就是五年前那一片,我现在回答你,是因为叶子上沾有我的血迹。”
“我从山洞里带走满装着奇珍异宝的箱子是有条件的,刚进去时,那个箱子压根就打不开,看着虽不大,却也无法搬动,像有千斤重似的,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箱子侧面刻着很模糊的一句话。”
祝余:“不会是要用你的血才能打开吧?”
江起舞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在我记忆中,那句话大概是说,这箱子是有灵气的,只有有缘的人才能带走它,而有缘与否的判断方法就是将自己的血滴落在箱子顶部的花纹里。”
祝余:“你照做了?”
江起舞:“对,结果就是箱子被打开,我见着了一堆看上去就很值钱的宝贝,原本搬不动的箱子也能轻易被带走了。”
祝余揶揄道:“想不到你还是个财迷啊。”
江起舞:“那没办法,衣食住行可都是在烧钱的,再说了,要不是有足够的钱,我连身份问题都解决不了。”
“总之,箱子顶部有我的血,叶子落到箱子上时自然便也沾上了,我不认为世上有这样的巧合,偏偏在梦里也出现了一片沾有血迹的叶子,那它就极有可能是五年前那一片。”
祝余:“嗯,确实是这么个道理,至于你的伤,你在用自己的血打开箱子之后,也花了很长时间才痊愈?”
江起舞:“没错,只不过我当时刚来到这个世上,还没被别人伤过,那也是我唯一一次自己伤了自己,加上那几天爬山涉水的,伤好得慢似乎也正常,便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再后来也渐渐忘记这回事了。”
“直到5月23日做了个梦,我才想起那片叶子,才想起自己曾经割伤过自己,可这五年来,我也已经受过了大大小小的伤,比爬山涉水更差的条件也经历得多了,怎么就唯独那次伤好得特别慢呢?”
“我思来想去,对比其中的不同,终于得到一个最合理的解释——伤痊愈得快,或许是我的一种自我修复机制,但这种修复机制会在我自己伤害自己的情况下失效。”
“就像现在这样。”
江起舞晃晃自己的左手,“听上去是不是还怪有道理的?中午发现这伤还没有痊愈趋势的时候,我就觉得,我总结的一定是对的。
毕竟这房子里只有你我两个人,就算没有这猜测,多半也是我自己弄的,现在看来,倒是互相印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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