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后,宁野裴司商量今晚谁守夜。
漫天狐毛纷飞,两人都是眯着眼睛说话。
纯狐卿被擦地舒舒服服,耳朵弯向两边,懒懒开口:“其实你们不用守夜也行。”
二人惊讶。
“因为我听得到。”
宁野打了个喷嚏。
她怎么忘了,狐貍……是犬科动物啊!
看家守夜的一把好手。
宁野抓起他勾在自己胳膊上的一条尾巴,不期然地看到他炸毛成一个圆团子。
她幽幽地问:“你前几天怎么不说!”
“放开放开!”
纯狐卿挣扎,“你前几天又不问!
别扯我尾巴,那是,那是……”
他说不下去,耳朵绒毛下的薄肉似要滴血。
好在是在夜里,谁都看不见。
路遇老熟人
若不是中途遇到打仗,早半个月就能到达目的地。
跟着地图绕行,硬生生把一个月的行程拖至一个半月。
途中匪患堪比闹蝗灾,没走几日便会蹦出人劫道。
宁野干了十几年走镖行当,道上规矩是懂的。
有些有组织有纪律的看到她手上奉远镖局大当家戒指便识趣地放行。
若是遇到不识趣的,除了打就是给点过路钱。
流民四窜,猛兽嚎叫,粮食短缺……
磕磕绊绊下,总算离那座繁荣的城池越来越近。
离沧衡城就差一日路程时,前方忽然传来城门关闭的消息。
此时天已黑透。
一连找了几家客栈,都已人满。
三人不得已越走越偏僻,终于找到一家看起来颇有些年头的客栈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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