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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一起,中途要是出点事,我得赤身裸体与人打架,你觉得这样妥当?”
“是不太妥。”
一条尾巴卷着一块东西递到她面前,放在她手上,“给。”
“什么东西?”
带着湿意的尾巴尖尖松开,是一块皂胰。
纯狐卿动动鼻子闻她,声音里听不太出情绪:“你身上有伤?需要用药?”
她现在浑身都跟在血里泡过一样,他闻不太出她是否受伤。
“没有。”
宁野望着面前的白狐,想起裴宅那日,多问一句,“你和裴司的伤怎么样?”
“哼,要不是我俩都用了我们族里的秘药,现在还躺床上起不来。
我下巴磕的那道伤差点就破相了!”
左右现在无事,宁野对在纯狐卿下巴处造成的伤口毫无愧疚心,干脆与他闲聊:“破相?你们还挺在意容貌?”
“那是自然。
我们狐族以狐形毛色油亮,柔软蓬松为美。”
他干脆蹲在柴火旁烤背上的毛发,继续道,“化作人形,雄狐自然以容貌形貌昳丽,举止风雅为绝佳。”
“是吗。”
她又想到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干脆变成人形?总比现在好擦干吧?”
纯狐卿身体一僵,上下摇晃的尾巴更快透出内心想法。
总不能说想让他给自己擦吧?今晚……还想和他一块睡?
纯狐卿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正在这时。
裴司已经洗完,换上一套干净的衣物。
宁野见他也出来了,去马车拿一套换洗衣服往泉边走。
“阿野。”
裴司下意识脱口而出。
如此亲昵的称呼……
他顿时耳根发热,不安地想要解释。
宁野却转过头来,面色自然地问:“怎么了?”
“记得去上游,那边,干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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