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臣妾明日便找赵灼替臣妾画像,臣妾以后若是再求殿下,臣妾便是狗。”
说罢,怕他再说出一句话,她急忙从他身上翻下,气势汹汹地滚到床榻里侧,裹上锦被马上入睡。
翌日一早,小桃单方面与崔锐冷战,并没有去找赵灼画像。
礼数还是得有,只是让她主动是绝不可能的。
便连晚间时,二人睡在一张榻上,中间却还隔了一道缝隙。
只有每逢她熟睡,身畔的男人才会将她揽入怀中,在她颈间作乱几番才徐徐入睡。
一连五日,太子依旧没松口为她画像。
小桃在这天晚上当着崔锐的面深深望他一眼,不吵不闹早早入睡。
崔锐淡淡注视着她,等她沉睡后将她圈紧,谁知半夜她却突然惊醒。
额角面上全是薄汗,急喘了几口气,在男人跟着惊醒随之打量的目光下,她淡然地抹了抹额角的汗,在他沉幽的视线下躺倒在软榻上,继续睡去。
第二日饭桌上,小桃当着崔锐的面直接问赵灼:“你会画像吗?”
赵灼只以为是在随意闲聊,敷衍回答:“花卉翎毛,人物山水,写生写意,工笔泼墨,无所不会,无所不精。”
他每说一个词,小桃的双眸便放亮一分:“如此看来,你竟是一个才子。”
赵灼耸耸肩:“你在表哥面前夸我这些,珠,你是在讽刺我还是在夸我?谁不知晓,太子除了不善武艺,文韬略样样全能,你在如此惊才绝艳的人物面前赞我是个才子,我可不敢当。”
听罢,小桃咬了咬牙,暗骂一声呆子,默默低下了脑袋,平静应声:“如此看来,你说的对,太子确实是个大才子。”
沉默蔓延于四处。
余光里,表哥不疾不徐用膳,眉眼淡淡,姿态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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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眼梢处,女子闷不吭声嚼着白米饭,面色郁郁,神魂尽失。
赵灼眉宇拧了拧,什么也没说。
用完膳后,赵灼跟随崔锐去了一楼最里间的书房。
舱房内的书房不比东宫,却也五脏俱全。
临窗摆了一张棋盘,淡黄帏幔凭杆起伏,曼妙生姿。
再走几步置了一张博古架,一旁便是书案和太师椅。
崔锐往椅背上一靠,眸光掠过马进递来的温茶,落在赵灼身上。
“还有七日便要到达江宁,届时,孤会住在江南总督卢琸府中,你届时与珠另寻一处宅院。”
赵灼蓦地望向他,不解问道:“表哥,您这是何意?珠是你的女人,你既然将她带着,又为何不与她一起,你此举实在让人疑惑。”
崔锐指尖捻着茶盖把玩,淡淡开口:“这是孤的命令,既然吩咐了你,你照办就是。”
“可是表哥,珠是你的女人,我怎能与她同住一处宅院。”
凝着这向来顽劣之人,崔锐面上微微不耐了几分:“既然如此命令你,便是相信你的意思。”
“不行。”
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有几分抗拒,不由大声反驳道:“除非表哥说一个让我心悦臣服的理由来,不然此等被人戳脊梁骨冒风险的事,我可不干。”
“因为沈玉容要来江南,届时她会住在卢府。”
随着这淡淡吐出的言语,赵灼瞬间呆滞在原地。
少顷,才不可置信说道:“表哥,这天下的女人都可以任你挑选,你为何偏偏就盯上了沈玉容?从小到大,我完全不明白她到底有何好的,偏偏你们一个两个都喜欢她,依我来看,珠可比她好上百倍。”
他说罢才觉不妥,见崔锐并未斥责他,只是执起书案上的茶水饮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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