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野真一郎塌下肩膀:“是我太着急了,想得到她留下的承诺,想和她结婚,想永远在一起……”
今牛若狭咬着烟上下打量他,半晌蹙眉问:“一垒、二垒、三垒,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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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天令三位前干部震惊的第二个消息。
半晌,明司武臣感慨道:“不愧是真一郎……”
真能忍。
荒师庆三心有戚戚焉点头。
今牛若狭嗤笑着给好友提出中肯建议:“进行下一步吧,然后顺理成章同居,到时候说不定会有新转机。”
2.
自从和真一郎确定恋人关系,挂历上的每个节日他都没缺席,连在日本举家团圆的元月一日,他都陪我吃了一碗甜腻腻的元宵。
即使今天是阴历春节,日本不算正经节日,但我那体贴周到的恋人仍如期骑着摩托来找我。
我们在横滨的中华街吃了一顿热闹的年夜饭,然后在那附近找了家酒店留宿。
电视机里传来熟悉的拜年声时,我终于忍不住红着眼圈扑进他怀里。
“真一郎……”
青年炙热的吻落在我耳边:“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留下,但我好开心,这是我们在一起度过的第一个新年……”
电视里欢声笑语还在继续,我却渐渐听不到了,沉溺于真一郎越来越热烈的吻中,抓着他的衬衫,无力的后仰倒在床上。
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黑眸燃起灼灼火焰。
一整夜,真一郎都兴奋至极,仿佛初次得到玩具的小男孩,抱着我翻来覆去折腾。
我无力地挠他的背求饶,换来的是恋人更加过分的对待,半点不见平常的体贴。
失去意识前,我只有一个念头:谁说真一郎很弱的?
站出来,你个大骗子!
3.
第二天醒来时,室内昏暗一片,只有电视机在回放昨天的春晚。
我试图起身,却发现自己被人从背后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真一郎咕哝着,咬着我的耳朵撒娇:“今天休息,再睡一会儿……”
被子里某人蠢蠢欲动。
我倒抽冷气,抓住他的手求饶:“真一郎,够了。”
真一郎把头枕在我肩膀上,不甘心地说:“不够,想和你一直呆在这里。”
我拽他头发:“这是酒店,不可以拖延时间,快点起来收拾自己,我们吃完饭回涉谷。”
真一郎不甘心地咬了一下嘴边白嫩的耳垂,恋恋不舍地下床去洗漱。
我倒抽着冷气,艰难地从床上下来,看失联的时间里是否有没接的电话。
首先是现在用的手机,只有邀请我下周去参加联谊的信息,我翻了一下没什么新意,顺手打开穿越时随身带着的那部手机。
居然有信号了!
“你在看什么?”
真一郎从身后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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