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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把面具给那人戴回去，接着拉过另一个人，问同样的问题。
让汤城意外的是，这些人还挺有职业操守的。
居然一个都不开口。
不过汤城并不担心，毕竟科学院的手段比他自己强大多了。
他直接拨通了牛毕来的电话。
“我这儿有几个不明人士，你带回去审一审吧。”
科学院的人火赶到。
牛毕来望着汤城问：“你打算怎么处理？”
“现在还不清楚是谁指使的，这事儿闹大了可能不太好摆平。”
“但这是你的权限范围，我本人不管你怎么处理。”
汤城也明白，处理不当会让科学院名声受损，前前后后被调查了好几次，现在又遇上这种事。
汤城冷静地说：“先问清楚情况再说吧。”
谋害科学院的院士，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小事。
加上汤城那儿出的状况，科学院直接把这事捅到国防部这边来了。
那几个杀手一听，妈呀，雇凶杀人愣是变成了叛国大罪，吓得立马就全招了。
结果跟并安之前给汤城看的视频一模一样，现在就看汤城打算怎么收场了。
牛毕来领着汤城到自己办公室里详谈，那几个杀手自然就被关在国防部里等着落。
牛毕来这时候对汤城的维护之情溢于言表，不想让汤城受半点冤枉。
“事情确实如你所说，那几个杀手竟然都是一个华北大学的小教授指使的。”
牛毕来郑重承诺：“我们肯定会严惩不贷，但这事儿对华北大学的名声打击不小，甚至对全国教育界都有影响。”
“不过，这事公开不公开，全由你决定，我都能理解你的想法！”
牛毕来说的是实话，一旦公开，华北大学免不了要受影响。
但这样一来，大家都知道卜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汤城被冤枉的事自然也不攻自破。
要是不公开，这事儿查不清楚就成了汤城的污点，除非卜能哪天良心现自爆真相。
其实，汤城手里还留着一份录像证据，没给牛毕来看。
“反正这事儿对我影响也不大。”
汤城无所谓地说。
牛毕来并没有因此感到庆幸，他觉得不管汤城怎么选，都是汤城的权利。
“好吧，那我们就低调处理。”
“不过你放心，等这事儿风头过了，我会公布你清白的事实，不会让你受到太大影响！”
汤城顿了顿：“可我没说一定不公开，你们先抓到卜能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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