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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她再无法欺骗自己,她对萧长风并非毫不欢喜,反而随着时日变长,当初的那份心动已无声无息演变为了喜欢。
此外,左右她也摆脱不了萧长风,倒不如就顺水推舟成全了萧长风,圆了萧长风双喜临门的心愿。
总算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心悦当即从心底窜起,阿皎答应他了,阿皎不会再离开他了。
这一刻,萧长风比听到官家让他接替刑部尚书还要来得高兴。
他不在乎阿皎是否是因她感动而应下,总归阿皎能留在他身边,能让他时常看到她,他就已心满意足。
压制不住心中喜悦,他欲下床,又恐阿皎会不高兴,只得收回腿躺到床上。
安阳侯府。
得知世子为了救皎芙险些丢了性命,宋大娘子气得脸都绿了。
她来回踱步,余光瞥见老神在在坐在主座上的安阳侯,话语里尽是埋怨:“侯爷,你怎么还坐得住,”
她手指着厅外,“他先是为了那个狐媚子不要安阳侯府,现在又为了那个狐媚子不要命,他这样,你怎么还会把安阳侯府交在他手上?”
安阳侯府放下手中的茶盏,反问道:“不交给他,难不成交给那一事无成、只知道溜猫逗狗的废物?”
宋大娘子神色一僵,辩驳道:“二郎自成亲后已改了性子,假以时日,他定能扛起安阳侯府的大任。”
不是她偏心,实在是世子这两年做得桩桩件件都让她寒了心。
安阳侯冷笑道:“你真对他那般信任,为何世子在自请废黜时要苦苦哀求?大娘子,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当初既苛责了他,就不该再要求他对你百依百顺,你但凡把对二郎的心思用在他身上,他也不会对你冷言相向。”
没等宋大娘子回话,他直接起身,漫不经心道:“忘跟你说了,世子哪怕不是安阳侯府,那也是整个汴京城的儿郎难以企及的存在,日后就是我见着他,我也得尊称他一声尚书,”
想到什么,他又补充道,“噢,世子已为世子妃请了诰命,”
他重甩衣袖,“以后该怎么行事,你自己掂量着办。”
言尽,他迈步而出。
他话里的消息太多,以至于宋大娘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几息后,她才僵硬地走到主座前坐下,喃喃道:“尚书,世子竟成了尚书,他如今还不到而立之年,怎么就?”
她面色狰狞,恶狠狠道:“真是个白眼狼,我苦心养育你多年,你非但不感恩,竟一心向着那狐媚子,还给那狐媚子请诰命。
二十不到的诰命夫人,你怎么敢的。”
越说她越是恼恨,浑身都在发抖。
将此话听在耳里的婆子不敢接话,把头垂得更低了。
陈伯府。
陈伯爵把萧长风升官,以及萧长风为皎芙请诰命之事说与陈老太太与王大娘子听。
王大娘子瞪大双眼,惊愕道:“他,他居然舍得,如今立大功可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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