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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象杂乱虚浮,乃邪气入体。
先前的大病本就未能断根,此次想治愈,怕也得用些时日。
吴嬷嬷扭头就瞧见皎芙面如土色,纠结再三,还是抬手唤来候在一旁的青鸳。
得了吩咐,青鸳当即转身去书房寻萧长风。
听说皎芙身体有恙,萧长风立马放下手中书籍,唤来竹青:“去把谢大夫请来,若旁人问起,就说我这几日身体倦怠,另再吩咐下去,若此事传扬出了院子,轻则板子此后,重则发卖出府。”
竹青应是而出。
萧长风折返回屋,一见皎芙果然脸色苍白,却仍端坐在罗汉床上。
他一时不知是该夸赞皎芙如此能忍,还是责怪皎芙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行了,过两日再来跟世子妃说府里的事。”
这黄婆子是他的人,因而他无需担忧黄婆子会往外胡乱说话。
萧长风弯腰抱起皎芙进了里屋,轻放在床上:“我已让竹青去请谢大夫,你也无需担心此事传扬出去会不好,我都安排妥了。”
闻言,皎芙悬着的心这才放下,虚弱道:“是我的不是,给世子添麻烦了。”
萧长风眉头一蹙,瞧见皎芙小脸皱成一团,终改了到了嘴边的质问:“你我已是夫妻,无需如此客套。”
皎芙嘴上应好,却不敢当真。
先前在凉亭,若非她的客套,他又岂会那么快息怒?
谢大夫来得很快,诊出来的病症跟皎芙自己把出来的大差不差。
觑见谢大夫欲言又止,萧长风直言道:“有何话只管说,说一半留一半是何意?”
谢大夫轻咳了声,委婉提醒道:“世子妃身体弱,比不得世子,世子还需稍加节制才是。”
候在一旁的吴嬷嬷与青鸳,齐齐低下了头,昨晚可叫了三次水。
萧长风脸一黑,他已够克制了,还想他怎么克制。
莫不是又要回到先前清心寡欲的日子?
这可不行,已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又有美色当前,岂能不起心思。
“世子妃的身体可能调养好?”
他问。
假若调养好了,自己不就能肆意妄为,也能尽兴了。
“倒是能,”
在萧长风满意之际,谢大夫又话锋一转,“早前我就说过,世子妃忧心过重,倘世子妃不能早些解开心结,这调养到底需要多久,我也未可知。”
擅看眼色的吴嬷嬷,看出世子与世子妃有话要说,递给青鸳一个眼神,才领着谢大夫出了里屋。
萧长风上前两步,俯视着一脸忍耐之色的皎芙:“你每日到底在所思所虑些什么?”
皎芙错开萧长风的视线,避重就轻道:“不过是些小女儿家惯有的忧虑罢了,世子无需放在心上。”
若非是他,她又岂会心结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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