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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纾理都没理她。
这家伙好意思这么大声叫嚷吗,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指点江山,要是这车厢里偏就坐了个懂汉语的当地人,她倒要看看这家伙怎么办!
而嫌弃归嫌弃,宋闪闪说的有一点,傅纾倒是认同的,劳拉为什么非得跑这么远办婚礼?
锡兰算是佛国,她这宗教信仰也不相符吧?
女人同样想不通另一个家伙搞什么幺蛾子。
等火车到达目的地,傅纾已经开始恍惚了,她见着劳拉上前拥抱,郁闷得差点没上前揍人。
劳拉:“Hey,Longtimenosee啊,宝贝们,恭喜我们桃园三姐妹终于又重聚。”
傅纾满头黑线,一把拍开来人的手:“好好说话,唐婷婷女士。”
来人被拍得怪叫一声,委屈巴巴地说道:“人家就是表达一下自己的喜悦之情嘛,你干嘛这么凶。”
还直呼她大名,每次傅纾指名道姓点她大名的时候,就表示这女人心情并不愉悦,劳拉不敢再造次,乖乖引了人往车上走。
换了车,没有方才火车车厢里闷热又怪异的香味,傅纾总算舒服一点,但是车里这两个女人聒噪依旧。
傅纾难得想起那年在外求学的时光。
劳拉是她的交换生时期的室友,她出生于华侨家庭,却仅限于有个华侨身份,这家伙在晋省奶奶家长大的,大概是那些年出国生子很风靡,她的国籍也落在了外面,但是,此次之外,她跟国外几乎没什么沾边的。
傅纾觉得自己听那些带着口音的外语很费力,当时听着劳拉是华侨,本想指望指望她,谁晓得这家伙比自己还不靠谱,开口就是一股老陈醋味,对上老外,几乎是鸡同鸭讲。
到了后半年,谭欢不辞而别,宋闪闪找不到人,只知道人跟傅纾在同一个国家,干脆隔三差五跑来找傅纾玩,她指望在傅纾这里能找到谭欢出走的突破口。
最后,人没找到,反倒是她和劳拉臭味相投,两人玩上了。
回忆间,身边两人仍聊得热火朝天,只是聊着聊着,话题就变了味,果不其然,这两个家伙又“攀比”
上了。
宋闪闪:“我的结婚证是去年领的,我比你早!”
劳拉:“那你没办婚礼,我办婚礼了,我早!”
宋闪闪:“没办婚礼又怎么样,我证领得早,看到我的戒指没有,这是身份的象征,你有吗!
啊,你有不起,你明天才有!”
说着又秀起来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宋闪闪:“还有还有,我们还度了蜜月,你侬我侬,如鱼得水!”
劳拉冷“呵”
一声:“度蜜月又怎么样,我们一个星期七次,你们家那个老干部……”
傅纾终于听不下去:“差不多了啊,说什么黄色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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