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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毅的心渐渐提了起来,“大夫,我哥究竟是怎么了?”
“……”
“呵呵呵,刚刚不是很能耐,这会儿怎么哑巴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只见挡住一半窗户的蓝色帘子突然动了动,接着探出一个脑袋,一头利落的黑发,一双黝黑却含着光的眼睛,正眉眼弯弯的看向这边。
下一秒,那人朝着这边眨了眨眼,“呦,帅哥,又见面了。”
不是陶溪是谁!
“怎么是你!”
罗毅惊恐道。
“怎么不能是我?”
“……”
罗毅无话反驳。
陶溪从帘子后面走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一边走一边整理衣服,窗帘晃动间,罗毅这才看清帘子后面的针灸和理疗灯,还有一张窄小的床铺。
看来刚刚陶溪是在帮人针灸。
陶溪洗了下手,在小大夫对面的桌子旁坐下,两个守卫似的年轻大夫从小大夫身旁挪到了陶溪身后。
“说说吧,把脉把出什么来了?”
“什么也没有,他身体很健康。”
小大夫神色恹恹道。
“嗯,回去把《黄帝内经》和《病案集》各抄写一遍。”
“知道了。”
解决了小大夫,陶溪笑着看向秦涵景,“伸手,左右两只都要。”
秦涵景犹豫片刻,将左手手腕上的手表解开,向上挪动了一截,却没有摘下来,手腕翻转,露出一段凹凸不平的伤痕边缘。
伤口太过狰狞,其他人不约而同的多看了两眼,就连罗毅也没忍住。
陶溪却像是什么也没看到似的,轻轻将手搭了上去。
“卧槽!
我怎么忘了还有另一只手!”
林晨小大夫哀嚎一声,觉得自己今天罚抄书很冤枉。
“什么时候你能忘了简明,你就离出师不远了,”
陶溪笑着道,接着询问秦涵景,“这几天睡得怎么样?”
“按摩之后前三天睡得很好,最近几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肩膀会很僵硬,但没像之前那么疼过,头疼也减轻了很多。”
“有吃过止痛药吗?”
“什么药都没吃过。”
“嗯,”
陶溪斟酌片刻,问道,“你以前胳膊有没有受过伤?或者拉过什么重物?”
秦涵景思索一会儿,“以前拉过重物,但是没有骨折,也没脱臼。”
“第二天应该会有感觉。”
“是,疼了几天。”
“之前医生的判断也不算错,只是劳损是诱因,真正的病根是你那次受伤。”
“陶……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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