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他神情太过担忧和认真,李宛都很难怀疑有他,也只淡淡“嗯”
了一声。
谢宴将他放在浴池边的椅子上,在他身前单膝跪地几乎是将他揽在怀里的姿势,抬头认真看着他道:“有哪里不舒服?要缓一缓吗?”
“怎么会淹到浴池里了?多危险,下次我还是帮你沐浴吧——”
李宛:......
他不知道谢宴怎么说着说着就帮他沐浴了,无语地看着他道:“世子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帮他沐浴?!
他还怎么保守自己本是男子的秘密啊?!
谢宴有些无措,但大概也有些受到了惊吓,比往日要更加坚持到道:“我与公主本就是夫妻,自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
而且和公主性命相较,这些什么都不是!”
“若、若是公主不愿我守在身边,让红荷守着也可以,但这种情况红荷怕也是没法像我这般如此及时。”
李宛:......
他不想和他再做无谓的争执,摆摆手道:“把我干净衣裳拿过来,你转到屏风后面去!”
谢宴:......
心里虽然担心得很,但是公主回避他的问题,他也无法,只得垂着头照做,在李宛眼里像一头丧气的熊一样。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谢宴这次倒没心思心猿意马了。
听李宛淡淡地说了声“过来抱我回去吧——”
便又听话地照做了。
一回生、二回熟,李宛舒适地靠在谢宴胸前,还颇有些依恋的意思,又让谢宴忍不住心里一阵发软。
李宛也放松下来,声音有些慵懒道:“像今天这样就可以了,你在屏风后面守着我,发生意外也能看到,并不会出什么问题。”
谢宴忍不住气息一滞,脑袋忽然回过神来,觉得原来是自己的问题!
要不是他心思不正,不敢看着屏风、转过身去,又怎么会让公主在浴池里挣扎这么久呢?!
他忍不住恼怒道:“都怪我!”
李宛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人怎么又怪上自己了?!
但没有缠着非要守着他沐浴,也没什么了——
到了卧房,谢宴用软布替李宛擦干头发,又让红荷去请了大夫过来。
李宛现在都已经提前适应了,刚开始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现在简直觉得这人就跟提前培训过一样,伺候得还挺熟练,也挺舒适的,由俭入奢易,既然反对不了,还不如直接心安理得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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