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知道殿下误解了意思,耳根不禁也有些发红道:“我就想看看殿下伤到没,没别的意思——”
李宛:......
发现自己想岔了,李宛脸红得更厉害了,也没再拦着谢宴。
那胡奴的确力气很大,直接将李宛两三层的外衣加里衣都抓破了,直接露出胸前的裹布来,弄得李宛模样的确看起来有些狼狈......
偏李宛气势又太过盛气凛然,压根好像穿的盛装华服,丁点也不像穿着破烂衣裳一般,让人容易忽略——
但眼下破烂的衣裳半解,裹布一层层打开,胸前果然青紫了一片!
谢宴眼里心疼都快溢出来,嘴上也愤懑道:“那胡奴手下没个轻重,也太不知好歹了些!
我定饶不了他!”
李宛有些难为情,但面上还是一派平静道:“那胡奴也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不必为难他——瞧他身手也是个好手,日后世子倒是可以多加留意,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谢宴心里不平,对这胡奴芥蒂得很,但李宛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反驳,只闷闷地应了。
李宛瞧他反应就像个委屈的大狗狗一般,心里不由觉得好笑,又安慰道:“你瞧本公主像那般小气的人吗?!
冤有头、债有主,本公主再怎么着也不至于和一把刀计较——”
谢宴明白李宛的意思,但只要是胆敢伤害到他的殿下,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觉得罪该万死!
他向来不会忤逆李宛的意思,只是拿出玉肤生机膏,细细替李宛抹上胸前那片青紫,眼神也显得暗沉如墨。
抹着抹着,谢宴眼里的戾气便消散了些,甚至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觉得眼前的殿下看着有些凌乱的破碎感,和平常端庄自持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像这般衣裳破烂凌乱,胸前半luo,白皙的肌肤上青紫交加,再加上那两点本就引人至深的红豆,谢宴眼眶越发红了......
李宛也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再一看谢宴那神情,顿时怒从心头起,一巴掌拍到谢宴额头上,怒道:“你怎么回事?!
抹个药也能随便发qing?!”
“别搁这磨磨蹭蹭了!
这么久还没抹好?!
再抹都给你抹秃噜皮了!”
谢宴傻呵呵地看着李宛,不仅丁点没有恼怒,反倒蹭到李宛身前,压抑着嗓音轻声道:“臣这么久没见到殿下,心里实在想念得紧,不是很正常吗?——”
李宛:......
他算是发现了,谢宴如今是脸皮越来越厚!
上次事情过后,这人就像是自己给自己确认了名分一般,不管他高兴还是不高兴,都能满心欢喜凑上来,不高兴也能变着法哄他高兴!
不管他如何冷脸冷语相对,都不会让他有半分气馁,或是半分想要退却的念头!
而另一边,在谢宴看来可不是这么回事......他算是发现了,他的殿下实际上就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而且还特别、特别地吃软不吃硬!
不管面上显得多不高兴、多恼怒,只要他不依不舍地示好,他的殿下总会心软,然后都会顺了他的意——
毕竟,连冲撞他的胡奴,殿下都能不计较,他自认为他在殿下心目中的分量,还是比那胡奴要高出很多的!
果不其然,殿下听了他的话,虽然面上有些羞恼的表情,但也没多说什么。
他试探着亲了亲殿下的耳侧,虽然只有一次,但他也知道这里是殿下敏感的地方——
他听到殿下轻声哼了哼,手拒绝似地推了推他,但那力道在他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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