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子逐渐变得深沉起来,仿佛是在这平静的表面之下,隐藏着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等我查到是谁害你……”
凌知念乘坐马车回到太尉府,阳光透过那精美的雕花窗户,暖暖地洒了进来。
宝笙那殷勤的身影正忙碌着,她那小巧的双手在凌知念的肩膀上熟练地按摩着。
那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精致吃食,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小姐小姐,这个力道可以吗?”
凌知念那惬意的身影正晃着她那纤细的双腿,她那满足的表情仿佛是在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她那嘴里正嚼着美味的点心,含糊不清地说道:“可以,一会儿再给我按按腰,这几天在那狱中,睡得我浑身疼。”
“小姐您受苦了,但是这次又是逢凶化吉,吉人自有天相。”
凌知念那皱着眉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相,她叹了口气说道:“唉,我感觉自己就像个皮球一样被人踢来踢去的。
说要我嫁给顾威,哼,这算是吉?我看未必,估计啊又是给我下的一盘棋。”
宝笙那可爱的小嘴噘着,那一脸思考的表情仿佛是在努力地想要解开这其中的谜团。
就在这时,楚清歌那矫健的身影如一阵风一般,从窗户翻了进来。
“哟,你这出来的时间比我意料之外的还要早啊。”
凌知念那白了他一眼的表情,带着一丝嗔怪地说道:“要不然呢,在狱里等你,花都谢了,脑袋都掉了。”
楚清歌那潇洒的身影走到桌子前,拿起茶杯,然后一饮而尽。
他那严肃的声音说道:“跑了一晚上,总算是有了一些收获。
我去了你之前采买玉器的那家店铺,发现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附近的商户告诉我,那店铺只开了三天,老板为人十分古怪,既不与周围的人走动,也不热心招揽生意。
租铺面的东家说那老板走得十分匆忙,店里的东西都不要了。”
凌知念皱着眉头,“这么一说,我店铺里那个诬陷我的伙计如今也不知下落了。
这两个人行踪如此诡异,一看就是被人派来陷害我的。”
楚清歌那严肃的面庞点了点头,他那面色显得格外凝重。
凌知念那困惑的声音说道:“问题是,我到底得罪了谁呢?周姨娘她们没这脑子,我也没得罪过其他人啊。”
楚清歌那沉稳的声音说道:“我在那批玉器被收缴前进行了调查,它们的制式与花纹虽然是渤海侯府产的,却并不是从前那个年头的东西,反而有几样是时兴的纹样。
偷盗并非死罪,但破坏王公贵族的陵墓还拿走陪葬品却另当别论。”
他继续说道:“那日我去渤海侯家的陵墓看过,只是外围的土壤被铲动了,陵墓本身并没有被破坏。
看来这个要陷害你的人对渤海侯府很熟悉,胆子也极大,才敢弄到这些东西假借盗墓的名义栽赃给你。”
“自家的墓有没有被挖过,他怎可能不知。
莫非是这个渤海侯在设计陷害我?”
“他与你并不熟悉,如何将伙计安插进你店里,还能悉知你平时逛街的路线,让那个玉器店老板在你途经的路上开店。”
“也有道理。
这些事确是像我身边人的手笔。”
“应该是有人联合了渤海侯,一起做了此事。”
凌知念那愤怒的手猛地一拍算盘,那算盘珠子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
她那大声的声音说道:“到底是谁这么处心积虑要害我!”
“如今线索断了,一时半会查不出来。”
凌知念那聪慧的眼睛转了转,她略一思索,然后拍了拍楚清歌,“诶,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凌知念那神秘的手向楚清歌摆了摆,楚清歌那疑惑的身影凑近了凌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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