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知念理解地点了点头,“嗯,那一定是痛苦的回忆,你不想说,我不会再问了。”
楚清歌和逐风对视了一眼,他们的心中都松了一口气。
“我先回屋,你们继续聊。”
凌知念带着宝笙回到自己的院子,每一步都走的格外沉重。
在凌知念的房间之中,一片静谧。
凌知念身着平日里的衣衫,连衣服都未曾更换,正安安静静地躺在榻上。
她那恬静的面庞在朦胧的月色映照下,显得格外的安宁,此刻她睡得无比香甜。
而宝笙,或许是因为太过疲惫,正趴在桌子上,已然进入了梦乡。
这看似平静的太尉府中,周若梅却在暗中谋划着一场阴险的阴谋。
早在几天前,她就买通了白玉轩的一个伙计,让他偷偷地将一些从渤海侯祖墓附近收集来的带有特殊标记的泥土,撒在了白玉轩存放珠宝玉器的库房角落。
并且,她还暗中指使那伙计在白玉轩的账本上做了一些手脚,让那些珠宝玉器的来源变得模糊不清。
周若梅知道刑部最近正在严查渤海侯祖墓被盗一案,她故意放出风声,让刑部的人注意到白玉轩。
而她自己,则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带着刑部的侍卫来到了凌知念的房间。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脚步声仿佛是夺命的鼓点,打破了这夜的安宁,房门被猛地踹开,发出了“哐”
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只见周若梅那阴毒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在她的身后,跟着一行身着官服、带着佩刀的刑部侍卫。
那侍卫们的面庞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肃杀之气。
宝笙和凌知念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她们那惊恐的目光看向了门口。
凌知念睡眼惺忪,她那迷迷糊糊的脑袋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就在她刚刚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周若梅那恶毒的手猛地伸了过来,一把扯住了凌知念的衣衫。
周若梅那尖锐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官差大人们,你们要找的盗贼就是她。”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恶意与诬陷。
原来,周若梅在之前就伪造了一些信件,信中暗示凌知念与白玉轩的老板有秘密交易,而这些交易与被盗的宝物有关。
她悄悄地将这些信件放在了刑部侍卫长的案桌上,让侍卫长对凌知念产生了怀疑。
凌知念那惊恐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满脸的茫然与不解,大声地问道:“什么?”
那带刀侍卫那严肃的声音说道:“白玉轩的珠宝玉器涉嫌偷盗渤海侯祖墓,跟我们回刑部一趟,来人,带走。”
他的声音冷酷无情,仿佛是命运的判决。
凌知念猛地从那懵懂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那惊慌的目光看向了宝笙。
宝笙那焦急的声音响起,“小姐!
放开我家小姐。”
她那弱小的身躯想要冲过去阻拦,却被侍卫们无情地拦住。
凌知念大声地喊道:“快去通知楚清歌!”
在这危急时刻,楚清歌或许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而此时的周若梅,正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那丑陋的嘴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的狰狞。
她那得意的目光看着被带走的凌知念,心中满是恶毒的快意。
她在心中暗自说道:“刑部可不是人待的地方,有你受的了,哼。”
那一束微弱的光,艰难地透过高处窗户那冰冷的栅栏,斑驳地洒落在凌知念那满是疲惫与惊恐的脸上。
此刻的凌知念,双手戴着沉重的戒具,那戒具的冰冷仿佛要渗透进她的骨髓,她被牢牢地固定在那把破旧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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