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剧本从她手中滑落......
刘菲菲再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惊恐下她拍打着木板,忽然想起来自己是在棺材内,“嗷,我在棺材里面,这脑子真是......嘶......”
刘菲菲摸着自己的脖子,感觉到脖颈处像是皮肉被磨破的火辣刺痛感,“好痛。”
难道走剧情的时候有人勒我脖子了?
此刻她觉得胸腔憋闷,呼吸逐渐缓慢下来,想要爬出棺材,看看剧本流程推进程度,顺带借着这个机会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却发觉棺材被紧紧盖住,她伸手向上推着棺材木板,小脸憋得通红,棺材依旧纹丝未动。
“谁给我棺材盖紧了!”
刘菲菲用力拍打木板,又用力推了推上方的木板,她记得自己没有把盖子关上,甚至根本没有去动盖子,“谁给我把棺材盖盖上了?棺材盖做这么重,要憋死人吗?”
她在棺材里各种挪动,想要推挤开棺材板。
周遭是无尽的黑暗,像是被浓稠的墨汁重重包裹,里面弥漫着一股腐朽陈旧的气息,冰冷而又潮湿,微弱的光线透过木板的缝隙艰难地渗透进来,照亮了一些微小的尘埃,棺材内部的木板粗糙而硌手,刘菲菲伸手触摸,指尖传来阵阵寒意,闷热感逐渐包围她。
刘菲菲有些烦躁的开始挣扎拍门,“有没有人啊!
要闷死人了!”
此时耳边却传来哭嚎声,刘菲菲喜出望外,用力捶打周围木板,她试图引起外面的注意,不知道拍打了多久,她揉着发红的手掌,外面似是没有听到棺材的动静。
意识到棺材的厚重,似是是把她跟外界隔绝,惊恐瞬间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本能地拼命拍打着四周的木板,在这狭小局促的空间里,她的心狂跳不止,仿佛能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在这狭小空间里悄然弥漫。
黑暗中,她甚至觉得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窥视着她,让她毛骨悚然,每一口呼吸都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刘菲菲继续拍着木板,想尽各种办法挪动棺材,“救命啊!
救命啊!”
外面传来一声声惨叫,刘菲菲把耳朵贴近木板,极力想听到些额外的动静,随即迎头就是尖锐的骂声,“哭哭哭,哭什么哭,晦气东西。”
“好福气都让你哭没了,不懂事的贱蹄子,叫你哭。”
“凌知念那小蹄子没福,叫安康王当众退了婚,现在还要死在家里败坏风水,你还想把我的福气也哭走吗?”
“讨债的贱蹄子!”
求饶声伴随着尖锐的骂声,刘菲菲不经感叹,“太沉浸了吧。”
她继续拍打木板,“但沉浸表演前,能不能有人管我死活啊!”
棺材外面的动静消失,转变成低声细语,“若梅,你少说两句,如今知念是死者为大,你这个做姨娘的口下留德。”
贵妇人坐在正厅一侧,默念佛珠,语态淡然。
“大夫人,我是实在气不过,咱们这二小姐一去,家中女儿们的婚事全被搅和了,可怜我的红霜,琴棋书画,女工样貌,哪样不配许个好人家。”
“可如今,哪家还敢要咱们凌家的女儿。”
贵妇人抬起眼皮,眼神凌厉看向周若梅,“凌家替圣上守边疆,又曾立下赫赫战功,凌家儿女又如何要叫人贬低了去。”
“你若再浑说,官人回来时,我定然要叫他好好罚你,长长记性才行。”
周若梅悻悻低头,向贵妇人欠身行礼,“是我的不是。”
“行了,也是当娘的人了,二丫头的事情多留些口德,莫要给人留下话柄,你且好好守着,我去替她诵诵经,好早些投胎,去个好人家。”
“恭送大夫人。”
周若梅盯着贵妇人的背影,眼神怨毒。
“蠢货!
咱们凌家且不说你爹官职在,就是祖上福泽咱们也是别家高攀不上的大户,且如今凌家就你一个女儿。”
“等你爹爹回来,我和他说说,将你记在叶如筠名下,你日后就是咱们凌府的嫡女,看谁敢轻看了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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