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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己说红了眼眶,他觉得自己几乎是在央求她的爱:“谢巾豪,我拜托你,放纵一次。
如果我的青春让你感到有罪,请你大胆一点,不妨做个罪人。
如果真有罪,也是我引诱你的,我当和你同罪。”
谢巾豪脸色煞白,他的忠告与哀求像道晴天霹雳,把她多年来引以为傲的理智劈得粉碎。
她一定是疯了,她竟然会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心底有个癫狂的声音在问她,为什么不接受他?是不想,还是不敢?她当真不想吗?
第一次见面但没认出来他的时候,她分明能感受到一种夸张点应该叫一见钟情的感觉,虽然当时的惊艳很快被工作的理智压了下去,但是她知道她是会对这样一张面孔心动的。
他生的好看自不必说,更重要的原因是某些角度她竟然隐约能从他身上看到那个已经不在的人。
她如何能骗自己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呢?她是个享受被爱感觉的人,如果他表达爱意的方式不是那么咄咄逼人的话,她虽然会觉得很不道德,但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可爱。
她神思混乱,脑海中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天人交战,一股眩晕的感觉自下而上涌来,病躯先意识一步跌落在地,她昏了过去。
故人归(十三)
那天谢巾豪晕倒后潘纯钧有将近三周没见过她。
高考护航队伍里他看到了路她师傅和路平,没见到她。
高考过后便是端午,他买了德宏的灰粽子去敲她家门,也无人应答。
不仅她不在家,谢剑虹也不在。
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若不是正直雨季,怕是早见黄了。
他从路平嘴里自然不会问出她的下落,只能另辟蹊径去检察院门口堵谢剑虹。
所幸靠着一张好脸蛋和甜言蜜语,他偶然从她同事口中套出了她最近经常一下班去观音寺。
观音寺?他怎么把这里给忘了,他记得小时候有一两年,谢巾豪确实常常来这里,一去就是十来日,但是问她她又说没什么宗教信仰,就是找个地方清静清静。
一开始的两年去的勤些,后面两年就不怎么上去了,也不怪他会忘掉。
果然,他驱车上山,在停车场一眼就认出了谢剑虹花里胡哨的车。
正是五点多的饭点,他毫无意外地在食堂堵到了正在打斋饭的两人。
在阵阵梵音中,他一眼就看见了她。
谢巾豪在白T恤上套了一件泥黄色马甲。
还好,虽然穿的奇怪,但至少头发还在,他放了心。
他扫了二十元的斋饭自助,全是变着花样做的素菜,他随便捡了几样,在二人见了鬼的眼神中坐在了她们对面。
他先打破了沉默道:“谢警官,你怎么穿得和刚从刚从牢里改造完放出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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