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眼一起跟来两位发小,忙阻止道:“别!
您二位安稳地看电影,不然回头她们该说我待客不周了。”
“冬天能吃的花不多,我就炸了点玫瑰,烤了些鲜花饼。
来,别拘着,当自己家。”
谢剑虹把刚没炸糊的花挑拣后才端上桌,门铃响了,是她提前订好的甜品披萨还有酒水饮料。
桌子差不多被塞得满满当当,中央只剩了一个放蛋糕的地方。
谢剑虹订了一个三层的翻糖蛋糕,她给蛋糕师的定制要求是书法蛋糕,本来说糕体侧边绘王羲之的《兰亭序》,但是三层的高度根本不够写,所以最后换成了赵孟頫的《前后赤壁赋》。
最顶上的翻糖小人栩栩如生,是一个侠客形象的男子,蓑衣斗笠,仗剑天涯。
夏纯钧没忍心吃,唱完生日歌切蛋糕前特意把他先拿下来了,下刀前还惋惜地道:“这简直就是艺术品!
姐,以后订蛋糕别订这种让人下不去手的了。
谢巾豪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个卷轴,神神秘秘地交给他:“生日快乐,打开看看。”
夏纯钧不以为然地接过,还语气轻佻地道:“这么神秘……怎么,你去给我偷故宫里的真迹了?”
看她期待的样子,少年也一本正经起来。
刚刚切过蛋糕的手上不小心沾到了奶油,他去净了手,再带上手套,到离餐桌的五米远的地方才展开卷轴。
钟铮手里还端着蛋糕,也跟上来凑热闹,他望着打开的卷轴念道:“长安?生乐?这什么意思?”
归书屿笑道:“你是不是傻?要从上到下,从右往左地念——安乐长生。”
钟铮:“懂了,就是要夏夏平安快乐,长命百岁。”
夏纯钧被震惊地倒抽一口气,他嫌弃地后退远离了钟铮几步,还抱怨着:“走开啊,小心你的蛋糕!
离我远点,你别过来啊。”
钟铮委屈地道:“我当什么?不就是副字画吗?你屋里不多的是?你平时可没这么小气,怎么今天我连瞧瞧都不行了?”
归书屿望着落款,了然于胸,淡定地答道:“因为今天这是启功的字。”
“启功?谁是启功?启什么功?”
归书屿解释道:“一个书法家,几年前已经去世了,他本姓爱新觉罗,不过老人家只愿意别人叫他启功。”
钟铮不屑:“哦,大清都亡了,遗老遗少的书画怎么了?”
夏纯钧终于开口:“怎么了?你知道如果这是真迹,这一副的拍卖价是多少吗?”
钟铮疑惑道:“能多少?我看这也没刚蛋糕上的那个姓赵的字写得好啊?比那个姓赵的还贵吗?”
正在喝茶的谢巾豪听到这话,差点一口茶差点呛在嗓子里,哑然失笑道:“小朋友,你知道赵孟頫的字是什么概念吗?他的《心经》保利秋拍上起价1.2亿,落槌价1.6亿,加上佣金差不多1.9亿了。
姐姐倒是想买,心有余但力不足。
下辈子吧,下辈子姐一定送你赵孟頫的真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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