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了他，救了他无数次。”
怀中的女人沉默着。
许久，才传出一声闷哼。
“……我知道。”
“真知道？”
“嗯。”
“那你抬头我看看。”
女人抬头，一脸刻板无情的柔笑，清澈的眼眸里，却深幽无痕，掀不起半分波澜。
哪怕早已预料到是这个结果，褚君的心脏还是被刺痛得厉害。
避开她的伤口将她往上抱了抱，与她交颈拥抱。
“别笑。”
“……哦。”
刻板的笑容变成面无表情。
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幽灵娃娃。
褚君哑声轻叹，眸底闪过浓烈的悔意，“就不该留你在寝室睡觉。”
把她喊醒，强行带去会议室开会，也不至于给她连鞋都不穿就跑出门的机会。
但——
“官关，你刚刚说，终于把苏青禾救起来了。”
“你救了他，你把他救上来了。”
“他现在还昏迷不醒，你可以难过，也可以放纵自己，有我在，我保证他不会再出事。”
“现在，你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男人低沉喑哑的好听嗓音，断断续续温柔慢语着，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诱哄之意。
官关眨了眨眼，鼻子有些发堵。
但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太过陌生，于是选择用嘴巴呼吸几下，才试着开口说：
“我想和帝都学园解除合作，可以吗？”
低声诱哄的褚君，顿时脸黑如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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