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赶忙道:“公子!
夫人真的只是想感谢钱浅姑娘为你开解而已,绝对没有逼迫钱姑娘什么。”
宋十安对红菱喝道:“没逼迫?她那样一个坚强的人又为何突然离开,还没告诉任何人她去了何处?!”
江书韵眼底带着淡淡冷傲,“安儿,我不过是作为你的母亲想表达一下谢意而已。
是你自己隐瞒了身份,或许钱浅姑娘觉得你们身份差距巨大,不愿同你相交,未免被人说闲话才会离开,这如何能怪得了母亲?”
宋十安更加悲愤,“母亲!
您从未真正了解过我。
我眼盲之后,您只告诉我,陛下任命我做忠武将军,告诉我陛下和太女殿下会补偿我的。
母亲可知,那时我担心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地位、什么荣光,我只想知道我以后该怎么活着!
吃饭靠人喂、出行靠人推吗?!”
“安儿……”
江书韵终于显露出了一丝惶恐。
宋十安握紧拳头,漆黑的瞳孔里满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我被你们当做废人一般呵护,内心绝望至极,生不如死。
是她告诉我无需强颜欢笑,也不必害怕狼狈,是她让我鼓足勇气直面余生的黑暗,是她让我知道人活着还有别的活法儿!”
江书韵焦急道:“可,可你现在已经恢复了呀!
她一个孤女,你感激她,多多给些银钱,再给她个稳定的活计就是了,何至于以身相许?你还年轻,往后鹏程万里,总要为将来多做打算呀!”
宋十安红着眼圈,叹息着摇头,“母亲以为是她配不上我吗?您错了,只有我配不上她,万没有她配不上我一说。”
他仰头闭目深吸口气,将眼泪憋了回去,神情坚毅道:“我不指望您能懂,但至少您需要知道一件事。
我心悦她,若此生无她,我宁愿孤独终老!”
江书韵不敢置信,一向温润的儿子竟会对她说出这种话来,气得手指直哆嗦,“安儿,你是在威胁母亲吗?”
宋十安行了个礼,态度坚定:“儿子不敢。
我只是想告诉母亲,日后不必再给我张罗婚事。”
“儿子此生,非她不可!”
宋十安说罢,毅然飞奔出了院子,牵了马急急奔向淄州。
*
钱浅在客栈躺了两天。
明明已是盛夏,她却一点都不热,反而时常觉得冷津津的,不得不盖上被子,才能缓和手脚的冰凉。
躺不住的时候就站在窗前,看着人来人往的市井长巷,觉得一切明明就在眼前,却好似离她无比遥远。
感觉自己像一片刚展开的嫩叶,却很快失去水分,变得枯黄干瘪,从枝头飘到街边角落,毫无存在感地被行色匆匆的路人踩在脚下,粉身碎骨,化为尘埃。
苏绵绵好像在一夜之间突然长大。
她依旧怯生生的,但是会鼓起勇气跟小二叫吃的,跟厨房借砂锅给钱浅煎药,给掌柜结房费。
钱浅将一切看在眼里,觉得欣慰,即便自己真的撑不过去了,绵绵也能活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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