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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聚会时,祝冷还问闻溪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闻溪摇了摇头。
婚姻是她的敏感区,不是对顾屿珩没有信心,而是觉得还太早。
又或者是受到原生家庭的影响,让她不太相信这一张纸带来的效力。
总之,她很享受现在两个人相处的氛围,没有第三人打扰,也不需要介入两个家庭。
很多事情,一旦考虑到长辈层面,就常令人头疼。
结婚,过两年再说吧。
顾屿珩研究生毕业后通过校招,进了国内一家顶尖科技企业——京华,主做研发。
负责对企业产品自运营业务的全球现网环境进行渗透测试与评估,研究最前沿的安全验证技术和方法。
作为小组内的新人,顾屿珩时常要加班到很晚,有时周末都得去公司。
闻溪很明显地感受到,她和顾屿珩的频率越来越不一样了。
或许这就是徐潮浠说过的,成长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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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五月三十号这天,闻溪结束在杭城出差准备回北城,徐朝阳打电话想留她一夜,陪她过过生日。
自高三那次陪闻溪过生日后,这几年母女俩总在不同的城市,徐朝阳除了准点送上祝福和红包以外,一直惦记着什么时候能再陪闻溪过生日。
今年难得她来杭城出差,徐朝阳说什么都要留下她。
“你都跟小珩一块过多少年了,也不腻,就让给妈妈一次机会嘛。”
拗不过,闻溪只能是跟顾屿珩说一声,今天赶不回去了。
结果,顾屿珩没接电话,闻溪默认他在忙,发了条信息,却迟迟没等到回复。
六月一号下午,闻溪飞回北城,落地回家,一进门就看见丢在地上的书包和外套。
有片刻,闻溪觉得自己呼吸都停滞,她从前看电视剧里演绎的狗血桥段一股脑跑出来,钥匙扣因为手抖的缘故都挂不上置物架。
她连鞋子都没换,进屋第一眼就看见倒在沙发上昏睡的顾屿珩,眼底的慌乱与不安愈加明显,她深呼吸上前,跪在沙发旁边。
“顾屿珩?”
不由自主地伸过手去探对方的呼吸,下一秒,顾屿珩睁开眼睛。
闻溪直接一个跪坐,瘫在地上。
“你回来了?”
顾屿珩哑着声开口,疲惫地捂着眼,在沙发上睡太久的缘故,身体没完全伸展开,半边身子都麻了,起身也显得很费劲。
“怎么睡在客厅?不回房间睡。”
闻溪的声音在客厅有限的空间里低沉又冷漠,她没有伸手去扶顾屿珩,任由他笨拙地坐起身,理了理满是褶皱的外套。
“昨天追数据,通宵了。”
闻溪强压着情绪,问:“我给你发的信息,你看到了吗?”
“发信息了吗?未读消息有点多,被刷下去了估计。”
顾屿珩四处找手机,好不容易从外套里翻到,没电关机了。
闻溪:“不是都置顶了吗?怎么还会被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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