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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林瑜头上用来盘发的簪子。
她伸手摸向簪子的尖锐端。
怎么可能,林芸怎么可能会有那个胆子的,在家还未出嫁时她连杀个鸡都怕。
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人被逼急了什么都做的出来,更何况我之前可就听说了,那李老爷折磨人的手段,花样多着呢。”
一大早李府上的丫鬟看见这一幕都吓昏了过去,立马就报了官。
可林芸的去向却不知所踪。
林瑜出了酒楼,果然大街小巷已全部都贴上了她的画像。
她看见了走来的纪宴。
“佑七。”
她跑上前,看他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你……”
“我们进去说。”
他们来到了酒楼的顶层,一般的情况下是不会来任何人。
纪宴拿出做晚林芸给他的那封信递给她。
她接过:“你早就知道了。”
“我也是昨晚碰巧和她见面,她似乎正在逃跑。”
“那她,”
做了这些事情可想过远在乡下的爹娘和爷爷会怎样。
“她交与我两封,另一封我昨晚已经派人交过去了,快的话应该已经到手上了,你放心我会安顿好他们。”
“你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
纪宴看她面露伤色,却拿了面前的一盏茶一饮而尽。
“你昨晚在睡觉。”
林瑜反驳他:“可你知道我根本睡不着。”
“我不知道。”
“佑七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她突然的就抓住了话里的漏洞。
“昨晚睡不着,出来透透气。”
“天天都出去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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