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请了。”
虞幼宁撇撇嘴,“他们说得也没有那么好。”
言毕,目光悄悄往沈京洲手臂轻瞥。
看一眼,又看一眼。
虞幼宁悄声窥视沈京洲,趁其不备,不动声色挽起沈京洲的广袖。
再往下还有零星几个月牙痕。
虞幼宁眼中震惊,她飞快眨眼,隐去眼中的泪珠。
沈京洲笑了两声:“殿下这是在做什么?”
“我、我……”
虞幼宁握着沈京洲的手腕撑起身子。
珠玉帘子曳动着烛光,虞幼宁在沈京洲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纤长睫毛颤动,虞幼宁怯生生抬眸。
沈京洲噤声,黑眸沉了又沉。
虞幼宁胆量渐长,又往前半步。
虞幼宁身影娇小,几乎笼在沈京洲身前t。
……
窗明几净,江风鼓起沈京洲的狐裘。
他负手从雀室走出,多福提着羊角宫灯走来。
浅黄色的光影流淌一地,照在沈京洲脚下。
扳指在沈京洲指尖轻捻,他声音平静:“那两人可还在船上?”
多福躬身行礼:“一直在的,陛下可是要召见?“
沈京洲笑一声:“去问问,他们都和殿下说了什么。”
不到一刻钟,多福悄步上前,在沈京洲书案呈上一纸。
白纸黑字,洋洋洒洒,皆是那两人的口述。
沈京洲一目十行,倏尔瞥见“墀刑”
两字时,沈京洲眸色一顿,继而溢出一声笑。
“多嘴。
“
嗓音冷冽。
多福战战兢兢:“可是那两人说了不该说的,奴才这就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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