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还没考上一个呢。
见她一个人在客厅郁闷,程栋梁耐心开解:“才谈多久,就算大学刚开学就看对眼了,直到现在也才五个月吧?”
同作为男人,他理性分析:“说认真吧,的确上了心;说随便吧也有点,毕竟不到半年就往家里领——到底还是年纪小,当儿戏!”
他这说辞一套一套的,唬得余锦君一愣一愣的。
程栋梁夸夸其谈,还熟练运用对比手法,引出自己:
“遥想咱们当年,也是自由恋爱,但我可是追了你两年,处对象又处了两年,等公司稳定、资产丰厚之后,才开始见家长的,对吧?这件事上,以霖做得不妥,还是需要改进!”
话音刚落,大门被推开,景和春拎着大包小包东西走进来。
寒冬腊月的天,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却被这几十斤重的行李累得满头大汗,正喘着气和舅舅舅妈打招呼:“什么不妥,什么改进?”
阔别半年已久,再次见面成了冬天。
余锦君语气激动迎上去,“芽芽,想舅妈了没有呀!”
“当然想啦,”
景和春嘴甜道,“还有舅舅也想。”
程栋梁眉开眼笑,接过她满手的行李,“这小王也真是,不知道帮忙搬一点。”
“王叔被我叫去给翟叔秦姨送特产去啦,”
景和春解释。
她说着,单独拎出手上的几个礼品盒,“舅舅舅妈,这些是你们的。”
“真是的,回来一趟拿什么礼物,累坏了吧?”
余锦君心疼道,“实在想分享给我们,就让程乾宇那臭小子帮忙寄嘛。”
景和春毫不在意地晃晃脑袋,紧接着又单拎出来一部分,“还有这些,是翟以霖给你们的。”
直到这一刻,余锦君还没意识到今时不同往日。
以为翟以霖就单纯想孝敬孝敬他们这干爹干妈。
提起他,就忍不住继续刚才的八卦,“你们刚才一起回的?看见她没?”
她指的是翟以霖女朋友。
景和春把舅妈口中的"Ta"当做翟以霖本人:“回隔壁了。”
她扯下被头发缠住的单肩包,脱下厚重的羽绒服,艰难地做完这一切,同时一本正经地指着旁边的翟家。
余锦君哎呀一拍掌,笑得神采奕奕,过了半晌反应过来是别人家孩子,重新绷住脸,“这孩子!”
景和春懵住,接着就听到她舅妈的数落,“这么快就谈了女朋友,才t认识多久就带回来见家长。”
余锦君突然压低声,继续说着:“从前对芽芽这么上心,亏我还很看好他呢,没想到也是个见异思迁的!”
“——啊?”
“……啊?”
其余两人面面相觑,一个比一个茫然。
程栋梁吹胡子瞪眼,不高兴了:“这小子什么时候对芽芽有其余心思的?”
景和春是彻底被弄糊涂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算了,不讨论了,反正我们芽芽也没看上他。”
余锦君勾勾景和春鼻子,“关键是,人家玉妍准备了好一桌饭菜和漂亮礼物呢!
我们等会儿也去凑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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