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冬季喜欢吃腥,夏季喜欢吃素,他一直放荤饵料效果肯定没有素饵料好。
他将原来的鱼饵换成清淡一类的素饵料,再重新抛竿,耐心等待。
…
景和春并不知道他这段时间复杂的心理活动,她的心情倒是没有那么迫切。
赵爷爷都说了今天不好钓,而且他们今天已经收集不少积分了,明天继续努力就行了。
她回来的时候,翟以霖竟然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全神贯注盯着海面浮漂的动静。
景和春抱着一件冲锋衣外套,提着大包小包的食物匆匆赶来,艰难费力地爬上礁石。
怕打扰翟以霖和他的鱼,她特意把动作放轻。
不知道翟以霖是太专注没发现,还是正处于关键时刻没法分心,总之,她走到面前了才被他发现。
见浮漂许久没有动静,景和春这才敢打扰,把凳子搬到它身边,她凑着他坐下。
“以霖哥,你就不冷吗?就穿这么点,还吹了这么久的海风,很容易感冒的……早知道我就不穿你外套了。
还有,你现在饿不饿呀?我给你带了烧烤还有海鲜,你赶紧吃点。”
翟以霖的确是没发现她的到来,熟悉的香甜气息逼近,他立刻转头,看到景和春将衣服塞到他手中。
被景和春连续问了两个问题,他稍怔之后弯唇。
他体质还不错,小时候经常挨饿挨打,自从离开噩梦般的外婆家,他便开始有意锻炼身体。
于是寒冷、饥饿的阈值就变得很高,如果不是景和春特意指出,他甚至忘了自己一直没有进食。
他也不冷,待了这么久都没什么感觉。
听完她喋喋不休的念叨,甚至感觉身体里的温度渐暖,像是燃着一台熊熊烧着的壁炉。
尽管不太需要,他还是将外套穿起。
景和春看他慢条斯理的动作,嘀咕的声音并没有消停:“早知道就回去了,我们又不是非要钓上来……这下好了,鱼也没钓上,身体还搞垮了。”
翟以霖听她这幅语气,就知道她还是看轻他了。
钓箱在他脚边安安静静躺了这么久,里面那只四壁乱转的野生鲤鱼迟迟没被她发现。
翟以霖都为它感到可惜,品相这么好的鲤鱼,在谁那里都必定被当做宝贝看待。
于是终于忍不住开口,为这条黄金鲤鱼,也为自己正名,“你哥应该没有你口中那样差劲吧。”
他单手拎着钓箱,将它拖至景和春面前,让事实说话。
景和春一惊,差异道,“这是你钓的?这是锦鲤吗,为什么颜色这么特别?”
她的语气从惊讶变成惊喜,并且还夹杂着一些好奇、一些有趣。
通体赤金的鲤鱼在狭窄的钓箱内活蹦乱跳,显然,这个逼仄局促的空间限制了它的活动,完全不能施展作为一条鱼的天性。
景和春歪头歪脑地抱腿蹲着,以便能更清晰更近地观察这条罕见鲤鱼。
很快又更加疑惑,追问:“而且,我记得鲤鱼是很大的淡水鱼品种呀,海里也能钓到吗?这真的是鲤鱼吗?”
她见过的海产品其实很少,能认出这是鲤鱼只是因为每逢过年过节它都要出现在家里的餐桌。
鲤鱼最便宜,肉质还很细嫩鲜美,当然是他们家改善伙食的不二之选。
就是刺有点多……嘿嘿,景和春光是想着,就有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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