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场,奶奶也不会骂我。
大家都很喜欢他,我也是!
可惜他前几年去外地上学啦,好久都没见面了。”
——邻居哥哥。
——温柔。
——照顾。
这三个字如陨石砸落,意料之外的发展,让翟以霖顿了半晌。
这样的形容似曾相识,她和别人介绍他时,也如此。
翟以霖无可避免地产生揣测,他只是替代品。
荒谬。
少年握着钢笔的手收紧,金属外壳陷进掌心,手背上青筋隐隐,像是蜿蜒山脊。
他神色浅淡听着,很莫名地扯唇笑了笑。
“……反正他特别好,和程乾宇完全不一样啦!”
这句话落之后,狭长凤眼掀起,他抬眸看她。
他弯眉轻笑,将那份专断强横的占有欲掩在深海,只露出最温和无害的冰山一角。
翟以霖启唇。
“那我呢?”
话落,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特意补充一句。
“真羡慕他,我也想和芽芽青梅竹马长大。”
久旱盼云霓
兄妹俩的这场冷战旷岁持久,迟迟没得到解决。
倒不是程乾宇不愿低头。
在他眼里,他已经把台阶递在景和春面前了——景和春难哄,他也没办法。
但离谱的是,明明是他俩闹矛盾,翟以霖非要来掺和。
这就算了,做了十一年的好兄弟,翟以霖不帮他,反倒给景和春撑腰。
接连几日,这姓翟的跟着小包子一起不搭理他,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俩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时候,景和春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相较之下,另一位当事人景和春并没有受半点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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